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岑母是典型的事業腦,和岑允談戀愛的時候沒怎麼考慮過結婚的事情,在她看來,戀愛可以談,但是結婚必須慎重再慎重,弄不好她一輩子都不會結婚的。
她吃夠了重男輕女的苦,因為條件好機緣巧合下做了模特,發展得還不錯,她深切地知道獨立對於她來說有多重要。結婚就意味著把她重新和一個家庭綁在了一起,她視自由如生命,絕不會輕易組建家庭。
然而岑林的到來實在太出乎意料,確定懷孕後她本來打算打掉的,但是岑允不同意,他堅持留下這個孩子。
“你這麼做太不負責了,這孩子也是我的,要不要留下我也有話語權。”岑允是這麼說的。
岑允是獨生子,自從工作以後就很少回家,岑穆老伴病重過世後不止一次跟他說過家裡太冷清了,添個孩子怎麼看都是件好事。
在岑允的多方面勸說下,岑母還是同意結婚,把孩子生下來。她覺得以自己的業務能力,生了孩子以後還是能繼續工作。
可是她沒有想到生孩子的代價如此大,不僅生產的過程很痛苦,生完了以後還有一堆事,而且這些事好像怎麼也看不到盡頭,照顧孩子讓她精疲力盡,家裡的親戚時不時的來訪讓她厭煩,產後造成的各種情緒失調和身體的損耗讓她每天都過得倍加煎熬。
她撐到了不用再時時守在孩子身邊的那一天,滿心憧憬地想回到自己的崗位上,卻發現身材已經走了樣,面板已經鬆垮,眼睛黯淡無光,她被每一天的雞毛蒜皮逐漸磨掉了光華,失去光彩的珍珠和被人踩在腳底的石子沒什麼兩樣。
與此同時,家庭帶來的瑣事一天天地在增加,岑允成為了家裡的經濟支柱,常常忙得不回家,回到家大部分時間也是在跟她吵架。
她忍耐了一年又一年,讓她欣慰的是,岑林似乎比她想象中懂事得更早,岑林上小學以後他就很少再管他了,反正零花錢有他爹給。
她開始在外流連,給自己找點事情做,賺錢多的就更好了。
岑林記得他是班裡最早擁有零花錢的孩子,因為別的孩子要什麼,父母都會直接買回來,他們手裡都是有趣的玩具,他手裡只有帶著稀薄體溫的鈔票。只有每年過年去爺爺家才是最開心的時候,爺爺會做木藝小玩意給他,帶他吃好吃的,陪著他在院子裡看樹上的蝴蝶破繭而出。
時間長了,岑允就開始懷疑她在外面找野男人,一口大鍋就這麼扣在了她的頭上,多年來積壓的怨氣瞬間爆發,終於提出離婚,說了很多狠話。
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