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們之間的關係也不需要有什麼遮遮掩掩的,如果岑林需要傾訴、需要向她要點什麼,他會開口和她說的,他比任何人都知道溝通有多重要。
身後許久都沒有動靜,岑林心裡納悶,猜測著謝子夕是不是睡著了,轉過身來往床上看,只見謝子夕正目不轉睛地看著他,那樣的一雙眼睛,岑林幾乎快要覺得謝子夕好像在茫茫天地間只看得見他、只想看見他,而他可以向她索要任何東西。
他知道謝子夕在等著他說點什麼,可以是現在,也可以過一會,還可以是幾天後,他可以慢慢說,反正他們的日子還長。
可是岑林不想說,至少現在不想,他只想緊緊抱住謝子夕,感受著她真實存在於他身邊的溫度。
他也確實這麼做了。
謝子夕被他拉起來抱在懷裡,整個人跪在鬆軟的床上,身前是溫暖的懷抱。她感受到岑林在耳邊溫熱平穩的呼吸,聽見他說:“我帶你去我的母校走一圈怎麼樣?”
“好啊,”謝子夕把下巴靠在岑林的肩膀上,毫不猶豫地答應了,“反正我後面的時間很寬鬆,在這裡多留幾天也不錯,我也想看看你以前生活過的地方是什麼樣子。”
與此同時,遠在運城的裴清源還在無可奈何地忍受木耳的挑食。昨晚岑林突然帶著木耳和它用慣的幾樣東西過來,說想把貓放在他這裡寄養幾天,各種費用他會付清,他有急事要出趟遠門,沒法帶著木耳一塊走。
看著蹲在原地慢慢晃著尾巴的木耳,裴清源惆悵地嘆了口氣。
“叮鈴鈴——”店門口的鈴鐺響了起來。
裴清源在木耳頭上揉了兩下,起身去迎接客人:“歡迎光臨。”
清州美術學院的學生前幾天剛放暑假,校園裡的人沒那麼多了,偶爾有幾個學生騎車從身邊經過,帶起一陣涼風,正巧頭頂的樹葉被風吹起,伴著蟬鳴發出一陣沙沙聲。
謝子夕找了一處被樹蔭籠罩的草坪坐下,伸長雙腿,兩手撐在身後仰起了腦袋。
她聽見一陣腳步聲正在向她靠近,但她知道那不是岑林的腳步聲。她想著也許只是路過的人,因此也沒有抬起頭去看。
“您是……謝律師嗎?”
這是謝子夕並不熟悉的聲音。她抬起頭來看向來人,陽光有點刺眼,她不得不用手在眼睛旁邊遮一遮。
來人穿著乾淨的白色短袖襯衫和深色的休閒褲,留著一頭黑色碎髮,氣質溫和沉穩,看樣子應該是個大學生。臉倒像是在哪裡見過,只不過謝子夕見過的人實在是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