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母，母親，大妹妹雖是沈家的人，但此時已貴為王妃，君臣之禮不可怠慢。”
沈老夫人努努嘴，乾脆什麼也不說了。
沈姝看向沈向炎，整個沈家，似乎只有這沈向炎性情冷漠，但卻最理智。
也是，如果不是有點腦子，怎麼混到大理寺卿去？
沈姝看了他一眼，慵懶的坐在椅子上，整理袖袍，“說吧，叫本宮來究竟要做什麼？”
沈老夫人心頭不爽，卻又沒辦法，只道：“老身頭疾復發，曦兒說你把藥材拿走了，要親自為我製藥膏，你拿來了嗎？”
“胡說!”沈姝覺得莫名其妙，這沈雨曦分明就搶她功勞，現如今拿不出來，就又拿這些糊弄鬼的說辭來敷衍嗎？
當真是狗改不了吃屎！
想著，沈姝的視線落在沈老夫人跟前跪著的沈雨曦身上。
剛才沒注意。
這會兒仔細一看，沈雨曦鼻青臉腫的，好不狼狽。
“沈二小姐是不是該說清楚，你什麼時候給我藥材，要我給沈老夫人制藥了？”沈姝盯著沈雨曦問。
那沈雨曦低垂著頭，雙手蒙著臉，顫巍巍的不說話，只嚶嗚兩聲，躲在沈老夫人的腳邊。
沈老夫人覺得莫名，低頭問沈雨曦，“你倒是說話啊。”
“祖母……”沈雨曦聲音嘶啞，像是哭了好幾日一樣。
沈姝不免回想，沈雨曦和平遙王大婚第二日，羽七就來稟報過，說那一晚，婚房的慘叫聲挺慘烈。
也不知道如何慘烈法。
看著渾身是傷的沈雨曦，沈姝彷彿知曉了一二了，只是，她這些傷，比起她前世所遭受的那些罪，不值一提。
整個廳堂裡都是沈雨曦哽咽的哭聲。
沈姝只覺得煩躁，“你與其哭哭啼啼，不如把話說清楚，本宮的時間也很寶貴。”
沈雨曦抬頭怨恨的看了沈姝一眼，“這藥，你不是會做的嗎？”
這話一出來，所有人都盯著沈姝。
“我，我早就教過你了，是你自己說的，要向祖母盡孝，以後安神香都由你來煉製了。”沈雨曦一股腦的胡說。
沈姝瞪大了雙眼。
曾幾何時，沈雨曦竟開始胡言亂語了？
也是，一個人只有被逼得走投無路，才會語無倫次！
沈姝好笑的問，“這麼說來，以後父親、大哥哥、三哥哥軍中要用的藥，你也都教給我了，以後都由我來替你盡孝？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