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”
“那就不知道了。”
沈姝心頭七上八下的,若說往常有人與自己相似,她恐怕還覺得親切。
但,這個相似的人投入了平西王府,和姜御有萬縷千絲的聯絡,這就讓她不舒服了。
想著,沈姝抬頭看他,“王爺可知道,她今日因何見我?”
“病了?”
沈姝點頭間說道:“可以這麼說,但是,她看的是燒傷。”
“燒傷?”
“對,她的手腕被燒傷,留下一塊疤,她問我能不能祛疤。”
“呵,她既然在平西王府,那治燒傷的疤痕自然也是平西王府的人授意的。”
沈姝十分認同,心頭莫名的心慌,說道:“還好妾身留了個心眼,說她的傷疤沒辦法治。”
“便是讓他們知道本王恢復七八分了又如何?”
沈姝小拳頭捶了他一下,“妾身相信王爺,但是,能藏拙有什麼不好的?非要明刀明槍的跟人幹仗嗎?”
姜衍聲抿著唇,他這些年雖然殘了,但,勢力從未削弱過。
否則,他拿什麼來跟平西王父子爭這江山權勢!
可,看姝兒那麼不安的模樣,他只好按耐住,“好,為夫聽姝兒的。”
為夫……
他如今越發的嫻熟,而她聽著也覺得順耳。
她微微踮起腳尖,捧著男人的臉,“王爺的臉,疤痕又淡了許多。”
姜衍聲心有感慨。
沈姝繼續說道:“那你還沒有讓父皇、母妃知道嗎?”
“暫時還未。”
兩人站了許久,沈姝連忙拉著他走了幾步,看他神色如常,問道:“如今走路可還習慣?”
姜衍聲‘嗯’了一聲,“還行。”畢竟不是第一次學走路。
他拉著她在書房裡走了幾圈。
直到姜衍聲額頭冒汗,沈姝才道:“不用固執的去堅持,妾身為你施針,你一定會恢復如初的。”
“好。”
姜衍聲鬆開她的手,去案上拿了面具戴上,“回主屋去。”
沈姝看著身側的高大身影,心說,府中都是他的人,臉都恢復了,為何在府中還要戴著面具呢?
“看什麼?”男人戴好面具,坐在了輪椅上,仰頭看她。
沈姝道:“王爺不是說府中都是自己人嗎?”
“是啊。”
“那王爺為何不摘了面具?”
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