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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。”簡順恭敬的回答。
姜衍聲拉了沈姝的手，兩人去了主院的涼亭，下了兩盤棋之後，又讓清寧去拿了魚食來，坐在假山池邊投餵膘肥體胖的魚兒。
“姝兒，我記得你之前說過，你給沈雨曦下了毒。”
沈姝一邊餵食，一邊點頭，“嗯，沒錯。”
“還得三五個月才會要她的命？”
“嗯。”
姜衍聲有些懷疑的樣子，“為什麼？”
“不是心軟，是想讓她慢慢地品嚐生命流逝，絕望的滋味。”她想起自己斷手斷絕，在雪地裡絕望的，靜靜的等待死亡時的那種恐懼。
身子不自主的顫了顫。
姜衍聲嚇得連忙握住她一雙手，沈姝微微一笑，“太子，我沒事，你會不會覺得我心狠。”
沈姝感覺到姜衍聲剛剛是在緊張她，可同時，她也在乎姜衍聲會不會覺得她是個壞女人。
“不，我說過我們是一路人。”
沈姝張嘴結舌，想著原書中對姜衍聲的描述，他毀容之後，的確不能稱之為好人。
畢竟要承託姜御、姜雨曦的善良。
“你剛剛想到了什麼？”姜衍聲隨口問道，姝兒夜裡總愛做夢，大部分都很痛苦，他只是抱著她安撫，都能感覺到她那種哀痛絕望的情緒。
她剛剛到底想到了什麼？
是經常夢見的那些事嗎？
那她到底夢到的是什麼啊？
沈姝餵食的手頓了頓，看著姜衍聲道：“我在想，她得知自己命不久矣的時候，會不會恐懼和絕望，又或者會不會後悔。”
姜衍聲抬手輕輕碰了碰她的臉頰，“她會恐懼，會絕望，更會仇恨，但，她一定不會後悔曾經那樣對待過你，這便是人性之惡。”
呵笑一聲，沈姝點了頭，“的確，依著她的性子，寧為玉碎不為瓦全，肯定不會後悔的。”
“放心，有我在，誰也別想傷害你。”
沈姝點頭，“嗯，我知道。”她只會無能狂吠，憎恨咒罵，除此之外，她還有什麼辦法呢？
“那麼，你能說了嗎，你的夢裡到底是什麼樣子的。”他定定的看著她，握著她的手，給他足夠的力量。
沈姝回視著她，對於那段回憶，便是偶爾閃過的一些畫面，都讓她四肢百骸冰冷徹骨。
今日提及，被他溫暖的大手緊緊握著，沈姝說道：“一個噩夢。”
他注視著她，示意她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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