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除此之外,杜爾就沒有多說些什麼了,他很快轉移了話題。
我敏銳地察覺到他似乎是想刻意隱瞞著什麼,但我並不是那種喜歡刨根問底、緊追不放的人,便任由杜爾遮掩了過去。任何人在世界上都會有一些秘密,人與人如果不能徹底融為一體就應該保持微妙而平衡的距離,這點道理我還是懂的。
距離我初次來到十八年前的義大利已經過去了好幾個月,彭格列那邊對“如何送我回原來的時間點”這件事情沒什麼進展,只好跟擁有相關技術的波維諾家族進行秘密接洽。
我原本眼巴巴地等待著什麼時候能回到日本並盛,再沒有Reborn前輩的物料可吸我就要死了。然而,自從被奈魯先生丟給了劍帝杜爾之後,我很快就把“回到並盛”這件事情遠遠地拋在了腦後,不管怎麼說,提高自身的業務能力才是當務之急。
奈魯先生一開始是因為沒時間教導小朋友(但我認為他只是單純地不想理會我)才把我丟給了杜爾,但隨著他漸漸空閒了下來,我忙碌的時間卻越來越多,最後已經到了早出晚歸、回家之後只能洗個澡吃口飯倒頭就睡的地步,最疲憊的時候連給傷口上藥的心情都沒有。
這樣如同噩夢般的修行的效果是顯而易見的,我跟杜爾平局的次數越來越多,遇到超常發揮的時候我還能贏他一小次。
不過,奈魯先生的態度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得不滿了起來。
清晨,西西里島最炎熱的季節已經過去了,燦爛的陽光從窗外照射進來,為一塵不染的屋內鍍上了一層淡淡的金色。
我從床上睜開眼睛的那一刻開始就感到了不妙,緊接著就翻身下床,以最快的速度換上衣服、衝向衛生間洗臉刷牙……草莓味的牙膏在我嘴裡泛起甜甜的白沫,我一邊刷著牙,一邊從衛生間裡探出大半個身體,看向奈魯先生的方向。
他正待在餐廳裡,剛好給自己泡了一杯味道濃郁的黑咖啡,沒有加方糖也沒有加牛奶,然後挑了一個背對著清晨陽光的位置坐下。餐桌上有幾道簡單快捷的早餐,還有一沓散發著油墨氣味的報紙,那是奈魯先生無聊時的讀物,不過我認為在無聊的時候看這些東西只會讓他感到更加無聊。
我直勾勾地望著他,張開泛著牙膏白沫的嘴:“嗚嗚嗚啊啊啊唔唔唔——”
奈魯先生懶得抬頭看我一眼,簡短的幾個字裡透著生怕我聽不出來的嫌棄:“說人話。”
我縮回衛生間,簡單洗漱完畢之後才再一次探出頭來,仍舊直勾勾地望著他,幽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