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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後也是最重要的一點就是,能力強大的人太容易輕視別人了——這是我長時間觀察以來所得出的結論。
我微微地眯起眼睛,就像居高臨下的鷹隼一樣不動聲色地審視著男人的一舉一動,肌肉的伸縮、身體的幅度、爆炸的頻率和空氣中可燃氣體的濃度……這一切都在我的感官中變得纖毫畢現。
我流水一般抽出綁在大腿上的短刀,手腕一翻,映照著火光的刀刃在我的手中輕巧地翻轉起來。
為了防止對方在危急時刻把人質當做威脅手段,現在要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——
在我手中的短刀以一條最精準、最快捷的軌道飛了出去,旋轉著、破開了流動碰撞的氣體和火光,在對方還沒有意識到之前就迅速地、輕輕地切開了他的手腕。
他那隻抓著女人頭髮的手倏地一鬆,骨碌骨碌地掉在了地上,溫熱的紅色鮮血從平滑的切口四處噴濺。
白髮女性的身體也瞬間癱軟了下去,安安靜靜地倒在了滿是灰礫的地面。
“啊啊啊啊啊!!!”男人緊緊地按住噴濺血液的傷口,發出淒厲的慘叫。
第一件事情當然就是要解除人質的危險。
趁其不備,我立刻攻了上去,將瞬間拔出的手.槍當作沉重的鈍器,迅速、靈活、猛烈地依次敲打男人的手肘、腹部、脖子和太陽穴,對方身體裡的各個部位都傳來了骨骼碎裂的聲音。
在港口黑手黨的時候,我時常和中也交手打發無聊的時間,只要對方不使用近乎作弊的重力,我和他的勝負就不算懸殊,因此我對自己近身戰鬥的能力還是很有自信。
儘管因為身體方面的先天侷限,能派得上用場的力量比起同一級別的男性要差上一截,但是隻要找準角度、死死地咬住獵物的要害部分,“贏”這種事情比我想象中要輕鬆得多。
我反手握住手.槍,整條手臂就像擰上發條的鋼鐵,用槍柄狠狠地砸向了男人的太陽穴。
對方的身體被巨大的力道猛然掀翻,趴在地上狼狽地滾了幾圈才堪堪停住。
我走到白髮女性的身邊,簡單地檢視了一番她的情況。
她的精神狀態似乎已經瀕臨極限,睜大兩隻眼睛、一動不動地盯著破破爛爛的天花板,明亮的火光在她空洞的眼中蔓延,她瞳孔緊鎖、目光渙散,連蒼白的嘴唇也開始不自覺地微微顫抖起來。
我伸出手,將她抱了起來。對方的體重比我預料得還要輕,抱在手中的感覺就像是捧著一片冷冰冰的羽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