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說!到底是誰指使你?”顧謹堯抓著他的脖子,語氣兇狠問道。
牛莽苦著一張滿是鮮血的糙臉,疼得直抽抽。
他斷斷續續地說:“真,真沒有,要是有,我早就交待了。您就是打死我,我,我也,說不出來啊。”
顧謹堯見怎麼審,他都死不承認。
再審下去,他忍不住會把他打死,便吩咐民警:“查他通話記錄,查他最近都見過什麼人。”
民警連聲應道:“好,好的,我們馬上就著手調查。”
說完又後知後覺,為什麼要聽他的?
雖說他是異能隊退役的,但那是國外的,這是國內。
八竿子打不著的關係。
不過他沒敢多說話。
這群人一看氣質就挺特別。
像大城市裡來的,很有背景的樣子。
是他這種基層辦案人員得罪不起的。
顧謹堯看了看牆上的鐘表,冷著一張臉說:“人你們看著處理,我們先回去了。雖說是強姦未遂,但是給被害人造成了嚴重的心理傷害,請務必嚴懲,我會隨時跟進案情。”
見他這麼強硬,民警不敢馬虎,忙說:“我們辦案您放心,絕不會偏袒任何一個有罪的人。”
顧謹堯淡漠地應了聲,走出審訊室。
蘇嫿迎上來,不著痕跡地打量著他。
剛才聽到審訊室發出巨大聲響,還有痛叫聲。
她擔心顧謹堯受傷,畢竟這裡是人家的地盤,強龍難壓地頭蛇。
見他安然無恙地出來,毫髮無損,蘇嫿暗暗鬆了口氣。
一行人出了大廳,朝停車的方向走去。
走到一半,保鏢的手機響了。
他從褲兜裡掏出來,一看來電顯示,頓時嚇得面如土色,遲遲不敢接。
捏著手機,像捏著一個燙手山藥。
猶豫了好一會兒。
他慌慌張張地對蘇嫿說:“少夫人,今天的事是我失職,我錯了,我罪該萬死。只是,您能不能包涵一下,不要讓顧總知道。我們也不容易,上有老,下有小。”
他知道她脾氣好,心也善,想讓她把這事隱瞞下來。
蘇嫿默了默,應道:“好的。”
雖然受了驚嚇,但她沒受到什麼實質性的傷害。
這兩個保鏢跟著她,長途跋涉地來到這麼偏僻的地方,日夜換班保護她,也不容易。
再說顧謹堯已經教訓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