8 章 (第2/3頁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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畢竟,道不同不相為謀,志不同不相為友。
這日,傅崢提了一籃新摘的櫻桃來看我。
用過茶後,略坐坐便要走。
「傅崢。」我叫住他,「我父親如何了?」
他轉過身來看我,置若罔聞,說的盡是些不搭邊的話。
「晚上有些起風了,你身體才好,莫要亂走動,免得受涼。」
……
遠處傳來陣陣鐘聲,混響不絕,此起彼伏。
是寺鐘。
京中貴人歿,聲鍾三萬杵。
「長於。」
我看了眼外頭,朝她使了個眼色,長於立馬會意。
不過眨眼功夫,她便回來了。
「姑娘,外頭傅公子的人,全撤走了。」
撤走?
傅崢既是要禁著我,豈會無緣無故將人都撤走。
我想起他臨走前的那一眼,總覺著大有深意。
不亂走?
那便不走,且看看這是場什麼局。
「長於,搬張椅子來,我們坐著等。」
……
待到我呵欠連天時,院門口終是有了動靜。
看清楚院門口出現的人,我這瞌睡也消了,登時來了精神。
永定侯。
我倒是忘了他——祁王的岳丈,手握禁軍城防大權的永定侯爺。
「傅夫人好耐性,教本侯好等。」
「侯爺謬讚,彼此彼此。」
永定侯的出現、方才的鐘聲、傅崢的離開,好似指向了同一樁事。
大約是宮裡,終於有了變動。
向來莊嚴安靜的天子居所想必會十分熱鬧,成王敗寇今日亦會有定論。
「我夫人近日身子不爽利,憂思繁重。上回太后壽宴,倒是與傅夫人你聊得親熱,因而特來請夫人過府一敘,開導開導她。」
「我與尊夫人不過一面之緣,為難侯爺了,竟能想出這般說辭來請我。」
祁王想得倒十分周全,大位唾手可得前,還不忘為自己多添一道保命符。
拿捏住我,便是拿捏住我父親,便是拿捏住父親麾下的二十萬將士。
「傅夫人既是明白本侯的意思,那便請罷。」
「我若不動,侯爺將奈我何?」
「鐘鼎山林,人各有志。」永定侯深深地看了我一眼,「可本侯意在鐘鼎,不在山林,矢志不渝。」
「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