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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後佘泛走了兩步——真兩步:“好了,回吧。”
薛肆失笑,衝他彎下腰:“那要不我揹你?”
佘泛那手指戳戳他的背,面無表情:“非得要我去?”
薛肆提醒他:“是你自己唸叨過好幾次的。”
“我那時候是想看,現在看到了,可以走了。”
“你說的明明是想爬。”
佘泛:“。”
他垂眼睨著薛肆,警告他:“你說什麼?”
薛肆立馬就跪了:“是我說胡話。我就想和你一起爬一次雪山,不用爬到頂,走幾步都行。”
佘泛這才終於點頭。
因為怕他累,薛肆還是摟著他的腰,給他借了不少力。
這個時節,雪山的雪已經很厚,一腳踩下去的腳感很難形容。而且這跟在國外時被清理過雪的街道也不太一樣。
佘泛一開始還有點抗拒,被薛肆帶著走了一段路後,多少也是有了些興致。
不過到底他們自己爬了一段小小的距離後,就到此為止了。
這幾年佘泛的身體素質是上去了,不代表他那一身無法治癒的病就好了。
不過回酒店後,佘泛就從行李箱裡翻出了還沒用過的速寫本,畫了畫。
第二天他們又去了這邊有名的一個冰上藝術展,主要是出展冰雕那些。
佘泛在國外時其實見過,但國外的冰雕他都不是特別感冒,因為雕的都是國外文化,他並非雕刻領域的——當年學畫,確實一般也會學一下雕刻這些,但因為他凝血障礙,所以他沒有碰刻刀。
而這邊的…佘泛跟薛肆說等走時還要再來一次。
佘泛和薛肆在濱蘭市沒有玩特別久,畢竟這邊是真的冷。
之後他們又往對於濱蘭市來說是南一點的城市,去看國內最大的歷史博物館。
又逢雪日,真的美到讓人移不開眼。
薛肆偷拍了一張佘泛,佘泛的頭髮前兩天因為靜電實在是太恐怖,恐怖到佘泛都不想跟他做了。
所以讓薛肆直接剪成了狼尾。白色的狼尾垂在他肩頭,他一身黑色的大衣,面板的顏色幾乎可以和雪融為一體,戴著的墨鏡不僅沒有沖淡他的好看,反而是為其添了份神秘和莫名的神性。
薛肆把這張照片做成了桌布。而他的鎖屏是他倆交握在一起的左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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薛肆直接帶著佘泛在外面玩了一大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