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趁著夜色還不濃,考核結果也尚未釋出。
爐火邊吃完飯的2人,興沖沖地談論起了這一場考核的主旨。
蕭野接起剛才的話頭說,“我一開始判斷,這一場考核可能專門是來考察學習能力?或者考察知識掌握的廣度?但如今看來好像都不是啊。”
花邪認可地點頭,但不一會眉宇間又升起疑惑,“所以,這一場該不會是送分題吧?”
他語氣認真,一點都不像是在開玩笑。
繆明明但笑不語,但內心活動那是相當猖獗。
“這還送分題?我都送出去一隻大白火龍兔呢!哥那時候還是找的劉擱木,好說歹說才給我一隻呢!哥那時候還不知道火龍兔那麼好打呢。哥看劉擱木一身狼狽相,差點就相信他火龍兔真的很難打了呢。”
想到這,他似乎是突然受到啟發,試探性地說道。
“有沒有一種可能,只是你們恰好擅長對應的科目,所以覺得還挺簡單的。但對於不擅長的人來說,它的確很難?比如去了戰鬥組的劉擱木,就我剛剛去找他那會,整個人被揍得鼻青臉腫的。”
蕭野點點頭,給予了肯定。
花邪則是不做回應,顯然他並不認同,他覺得考核者的意圖不可能這麼膚淺。
繆明明扁扁嘴,他心裡多少是有點看不上花邪的,很想吐槽花邪,“一個把肉剁碎了就能吃,但是看到是啥動物,啥部位就吃不下的人,居然敢否定哥?”
“如果現在我告訴花邪,他吃得津津有味的竟然是兔兔的生腦花,只是簡單加了點香料,會是怎樣的畫面?”
這樣子想著,繆明明賤賤地笑了起來,一抽一抽地。
花邪看著他,感覺這笑容詭異裡透著惡寒。難道這火龍兔還有致幻效果不成?
之後繆明明出去給藍貓方尖打了一隻火龍兔,畢竟剛才把它給忘記了,考試的時候方尖都在外面玩呢,現在才終於回來。繆明明吃飽喝足,安排好一切,終於放棄了思考,直待出結果。
而蕭野、花邪都沒有繼續深究這場考核的原因,畢竟是騾子是馬,日子久自然能知道。
2人反倒是對起了答案,就在快要公佈考試結果的時候。
許多人喜歡一出考場就要對答案,就要知道結果,這固然無可厚非。但是在知道結果後,還會去深究每一題的過程,搞清楚題目後面的知識以及知識的應用,這種行為同樣值得尊重。
花邪率先開腔,“咱們從第一題說起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