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急剎車,改了個口,“——呃,只想著外人啊?”
“我看他每天早晨走得挺早,家裡又沒大人在,餓著肚子上課可不行。學習是費腦力的事兒,肚子裡沒東西,大腦沒營養。你也是,以後早晨早點起,像今天似的,上學也不用跑,吃飯也能吃好,上課才能專心聽,不餓肚子不走神兒”
黎簌怕聽嘮叨,趕緊接過盤子:“我送我送,我這就送過去。姥爺,您給我的可不許比給他的少!”
“行嘞,快去吧,涼了塌了不好吃。”
和靳睿家就幾步路,黎簌也沒穿外套,就一件帽衫,換了鞋往出走。
其實心裡還是有些為難的,她和靳睿的關係,現在屬於兩清。
買牛奶的事兒,他應該是覺得她是因為他媽媽去世哭的,過意不去,才不得已為之。
她也把錢塞他書桌堂裡了,這是誰也不欠誰。
但她現在要端著一盤麻團過去
雖然是替姥爺送過去的,也還是覺得自己在氣勢上立刻矮了人家一等。
違背了她“兩清”的初衷。
外面冷風襲襲,黎簌縮了縮脖子,不情不願端著餐盤,繞過門口黎建國囤積的幾十顆大白菜,走到靳睿家門前。
門邊的牛皮紙袋子裡,放著垃圾。黎簌掃了一眼,最上面是一個被捏扁了的啤酒易拉罐。
不想敲門。
想轉身就走。
正心煩著,裡面突然傳出一陣電話鈴聲,嚇得黎簌一激靈,手裡的麻團差點從盤子裡滾出去。
她這邊才穩住動作,聽見裡面有人很不耐煩地“喂”了一聲,然後有女人大聲質問,“靳華洋在哪兒?”
靳睿語氣裡帶著嘲諷:“你問我?”
他邊說邊拉開窗簾,黎簌連忙轉身,風聲從耳邊呼嘯,電話裡的一些言語掩蓋在拉窗簾的聲音裡。
她只聽見電話裡的女人接近癲狂地叫“兇手,你就是兇手”。
黎簌大步往家裡走,出門時她沒關門,直接閃身進去。
心臟怦怦跳。
兇手?
她腦海裡抑制不住地想起靳睿腰上的傷,覺得自己聽到了不該她知道的、危險的事情。
靳睿在學校裡表現得很孤僻,不合群,但成績應該是不錯的。
有那麼幾次看過去,黎簌都發現他並沒聽課,但老師叫他起身時,他沉默地看兩眼黑板上的題目,仍能對答如流。
這和黎簌他們這種,被叫起來,慌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