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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,她一定也怨我”
老舊的臥室門“吱嘎”一聲開啟,黎簌像個炮彈一樣衝出來,撲進黎建國懷裡:“姥爺,我才不怨您!我永遠都不會怨您!您是世界上最好最好的姥爺。”
“可你媽媽”
黎簌哭得太久,眼睛已經腫了,嗓子啞著。
但她站在黎建國身邊,揚起臉,無比堅定:“不是她不要我們了,姥爺,是我們不要她。我們不要她了,她喜歡大城市就在大城市吧,我們不要她了,我們好好在泠城生活。”
那天之後,黎簌也沉靜了幾天,偶爾靳睿買了東西過去陪黎建國做飯,看見小姑娘坐在沙發上發呆。
她拒絕了趙興旺和楚一涵過來陪她的要求,一個人默默承受著被拋棄的那些委屈。
她一定偷偷哭過,所以眼睛的紅腫總也不消。
某次吃飯時黎簌衝去洗手間,黎建國趕緊拿了藥過去。
後來老人和靳睿說,你搬走那次,黎簌也是這樣,固執地哭了半個多月,那時候天冷,她還總去你家門前哭,誰拽也不走。興許是嗆到冷風留下病根了,一哭胃腸就犯病。
靳睿垂著眼瞼,無聲洗碗。
開學前的最後一天,靳睿在門外抽菸。
他已經好幾天沒想起抽菸這茬兒了,兜裡的煙還是去市中心那盒。
室內供暖熱,乾燥,菸絲也有些幹了。
靳睿捻了兩下,叼著點燃,撥出一口煙霧。
其實也不是想抽菸,就是想在外面站一會兒,總覺得這些天心裡堵著,不上不下的煩。
煙抽到一半,他下樓了,去藥店買了些助消化的藥。
適才晚飯看見黎簌時,小姑娘蒼白著小臉,眼睛紅腫未消。
可能是為了讓黎建國放心,她在飯桌上強顏歡笑,誇讚黎建國的廚藝精進,已經趕超聚寶居的廚子了,逗得老人也笑了笑。
靳睿留意到,她的手一直放在胃部,可能是不舒服。
外面挺冷,才10月份,夜裡溫度已經達到零下。
靳睿提著藥回來,發現黎簌臥室的燈亮了,她的身影被燈光印在窗簾上,散著頭髮的,坐在桌前。
靳睿敲了兩下窗,裡面的人動了,穿著白色毛衣的黎簌拉開窗簾,開啟一扇窗。
小姑娘手裡拿著一支棒棒冰,眼睛已經沒那麼腫了,紅紅的。
他把手裡的藥遞過去,黎簌接過藥,用那雙紅眼睛看他。
她不說謝謝,也不說讓他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