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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我不是故意的。”萊納德慌慌張張地朝她走過去,才走了一步就被槍口逼停,他只好舉起雙手,“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,真的。”
奧多娜咬著牙不說話,她臉色變了幾變,忽然放下槍,說道:“好,我答應你,一起進森林去,聽到了嗎?你和我,兩個人,我們必須在一起,不許你擅自行動。”
“聽、聽到了。”萊納德沒想到奧多娜會在這種情況下改變主意,也呆住了,愣愣地站在原地不知所措,直到奧多娜提醒他:“喂,藥箱在後備箱裡,快去拿,你是打算讓我失血過多而死嗎?”
“哦!”萊納德連忙拔腿跑到了汽車後邊,開啟後備箱找出紅藥水和繃帶,給奧多娜包紮掌心的傷口——兩排細密的傷口正不斷地往出滲血——那白光果然長著牙齒。
但是為什麼?萊納德心想,就因為他剛才對奧多娜生氣了嗎?他不自禁打了個哆嗦,這已經是第二次了,如果這種能力無法加以控制,他註定只會更頻繁地傷害身邊的人。
“你最好不是故意的,警告你,下不為例哦,我可不是捱打不還手的型別。”奧多娜把手伸給萊納德,一邊憤憤地念叨個不停。
“疼嗎?”萊納德洗乾淨傷口,仔細地上藥,把奧多娜的威脅當作耳旁風,他更在意長牙的白光是不是有麻痺人的毒藥,畢竟上一個被白光攻擊的是一團黑煙,很難跟蹤後續效果。
“疼死了,你個赤腳醫生。”奧多娜翻了個白眼。
她打量萊納德的目光不自覺多了幾分警惕,剛才電光火石的一瞬間,萊納德可能自己都沒注意到,但奧多娜看得清清楚楚,他手臂上的白光是一個符咒的形狀,不是黑魔法,而是某種更古老、更強大的咒術。
懂得這種咒術的人並不多,以利亞卻恰巧是其中之一。
奧多娜相信,這是以利亞對萊納德施加的某種保護,極有可能是在萊納德自己都不知道的情況下動的手腳,而問題在於,做出這種舉動時,以利亞是否知道自己將在未來某個時刻離開萊納德?
“我很抱歉,真的。”萊納德小心翼翼地把繃帶纏到奧多娜手上,血很快染紅了傷口的地方,“該死,忘記貼紗布了。”
“就破了個皮,還要什麼紗布?”奧多娜不耐煩地催促,“怎麼,你是打算用目光幫我止血嗎?再慢點傷口都該癒合了。”
“也不知道剛才是誰說自己快要失血而死的,現在又要光速癒合。”萊納德嘆了口氣,加快手上速度,一邊嘟囔,“馬上就好了,死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