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。並不是自己不守婦道壞規矩,是因為她沒有安全感。她為皇帝辦差,天天在他的後宮行走,管著他的柴米油鹽。以前他是旗主子,先帝給佟佳氏抬籍,讓他們不必再受制於他,結果都是無用功。現在又落進他手裡,這下子他成了實打實的主子,萬一有點什麼……自己也不至於後悔,給過自己愛的人,便沒有遺憾了。
她緊緊抓住了身下被褥,虎狼似的盯著他,“你指望我有什麼表示?”
他小心翼翼看著她,兩根食指無措地對點著,囁嚅道:“我想聽你說‘是男人就辦實事兒’。”說完驚恐地捂住了自己的臉。
那麼怕捱揍,有賊心沒賊膽!她在這場愛情裡似乎一直佔據主導,也不是說容實對付不了她,男人的退讓通常不是因為懼怕,而是因為愛。她咬了咬牙:“脫衣裳!”
他得令,立刻三下五除二把上身的衣裳脫了個精光,一挺胸脯,“脫完了。”
她看見他堅實有力的臂膀,常年練武的人,絕不是風吹就倒的身架子。捅捅那豆腐塊般整齊排列的腹肌,硬得鋼鐵一樣,一切都很完美。她伸腿把他踹倒,毫不客氣地撲了上去。身下的人抽著冷氣斷斷續續地低吟,“別急,輕點兒……啊……”
月正當空,一叢雲翳緩慢移過來,遮住了月亮的半邊臉。所幸這個院子歸內大臣獨住,有點什麼動靜也不必強自按捺,只聽隱隱約約有哭腔傳來,“你在下面,你是女的……別、斷了……”然後半天靜謐,忽然啊地迸發出一聲尖叫,是女人的嗓子,“疼死爹了!”
不遠處一架小型的水車被山泉帶動,椿米的木杵高高懸起來,磕託一聲砸進石臼裡,準確無誤。週而復始、週而復始……徹夜不休,迸出大珠小珠無數。
愛一個人的時候問自己,究竟能為他做些什麼,也許僅僅是付出,令他快樂。聽說男人愛上女人只需一瞬,女人愛那個男人卻是永恆。容實這樣的爺們兒和那些人不同,玩世不恭,又守舊冷情,奇異的是居然還帶著小鳥依人的婉媚,對待愛與不愛有截然不同的態度。別人瞧得上他,他瞧不上別人,所以姻緣艱難,只有她來和他湊合。與其說對他有信心,倒不如說對自己有信心。頌銀自覺不輸四九城裡任何一個女人,如果他有一天移情別戀了,只能說明他瞎了眼。
有人燕爾新婚,有人心灰意冷。佟府是高門,家丁長隨不少,門戶卻守得不嚴。正正經經陸地上走的能攔阻,問一問找誰,什麼是事兒,牆頂上來去的卻看不見管不住。燕六爺以前能飛身夜闖紫禁城,一個區區的佟家不在話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