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略窒了下,“有這事兒,”原打算解釋前因後果的,可轉念一想,又忍住了。
他停下步子,皺起了眉頭,“佟家也算是世家,規矩這樣鬆散麼?好好的女孩兒,還沒成家就在外留宿,是什麼道理?”
她裝出一副委屈的神情來,“是主子要我拉攏容實的,我聽主子的令兒,賣力討好容家,有錯兒麼?”
豫親王被她回了個倒噎氣,“我讓你拉攏他,可沒讓你留宿在他家。主子的話只記得前半句,後半句早忘到後腦勺去了,這就該打!”
頌銀心裡都知道,他所謂的後半句自然是要將她收房,可他沒問過她的意思,至少問她願不願意。雖說旗主子能決定你的生死,但對頌銀來說婚姻比性命更重要,她不能那麼輕易屈服,所以她還得抗爭。
她斟酌了下,“主子的話我不敢忘,只是容二爺精得很,捨不得孩子套不住狼嘛。再說主子厚愛,我也不能接著。您是要做大事的人,我是個包衣,咱們之間隔得太遠了。奴才只知道一條,盡心給主子當差。主子吩咐的話,赴湯蹈火也要辦成,請主子明鑑。”
她拿話噎他,她一向善於應對,否則也不能在內務府混上這麼長時間了。對付這樣的人不能急進,就要軟刀子割肉。他緩緩嘆了口氣,“好得很,爺沒看錯你。今兒上我王府來,事先回稟過萬歲爺嗎?”
頌銀道是,“我得告假,勢必要回皇上一聲的。”
“萬歲爺有什麼說法?”
她說沒有,“我也納悶,原以為萬歲爺會吩咐點兒什麼的,沒想到他聽了只管點頭,一句話都沒交代。”
他蹙眉低下了頭,什麼也不交代,反倒是他的高明之處了。這位皇兄的皇位得來是靠運氣,但十年來穩坐釣魚臺,不能說他沒有四兩撥千斤的手段。不過自己眼下倒真是一點不著急,江山傳承得靠子孫,皇帝無子,急的恐怕是眾臣工。滿朝文武盼皇嗣盼得兩眼發綠,看來他是時候該娶一房福晉了,一旦他有了兒子,討得太后歡心不說,人心自然向他這裡靠攏。到時候太和殿上的孤家寡人空佔著一把龍椅,又有什麼意義!
他的手指輕撫扇柄上的葫蘆紋雕花,眼波流光似的轉過來,“二銀……”
頌銀啊了聲,雖然對他稀奇古怪的稱呼不太滿意,但作為一個俯首聽命的好奴才,絕不會對此表示任何疑議。她腳後跟一併,垂手道:“主子吩咐。”
“今年二月才剛選秀,你掌著內務府,知道還有哪幾家的沒有充皇上後宮。”他無情無緒地問她,“你瞧哪家的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