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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溫時無話可說。
閣樓處於古堡頂層。
說是扶著,溫時差不多是一路把人扛上去。
管家用一把古銅鑰匙開啟門。
閣樓只有一扇小窗,透進來的陽光稀疏地可憐。
“這裡都是,都是主人一些珍愛的藏品。”
沒有一件收藏是常規的藝術品,正前方的鐵鑄的三層架子上,每一個隔檔間都擺著刑具。有的顏色斑駁,暗紅色的部分不知是血跡還是鏽跡。
陣痛去而復返,管家強忍著不適給他指了一下斜側方的牆壁。
如果不是特意指出,溫時恐怕也不會把這玩意當做畫框。
四四方方的畫框之上,多出一條呈斜角向上的邊襯,斷口處打磨得又利又光滑,神似一把即將落下的鍘刀。
溫時走近了才發現畫框真的很厚重,介於石頭和鈍鐵中間的材質,少說也有幾十斤。當時書本里的畫框會傷手,駱筱靠著道具和血池才成功,這個畫框的‘廬山真面目’恐怕更恐怖。
止疼藥的時效過去,管家忽然捂住腹部看向門的方向,激動喚道:“主……”
溫時後知後覺古堡主人來了,對方站立的位置角度很刁鑽,確保處在鐵架的陰影下,這代表了他厭惡陽光的特質。
“主——嘔——”管家吐了出來,他沒有像血新娘那樣催熟種子的能力,體質也不夠強悍,先前掙扎著說了太多話,現在該解釋的都解釋了,心頭的巨石落地,身體的不適更加徹底顯現出來。
管家堅持不懈地繼續開口:“主——嘔——”
溫時:“主人。”
清澈的嗓音因為特定詞彙自帶一種性感,管家驚訝偏頭。
溫時:“幫你叫了,不用客氣。”
他實在不想再面對一堆嘔吐物。
古堡主人神情冰冷駭人:“退下去。”
管家捂著嘴巴衝了出去。
看到畫框時,古堡主人神情中的冰冷才散去稍許,他沒有提管家的失禮,凝視畫框片刻後說:
“醫生,我非常思念丟失的畫作。那些沒用的異鄉客都走了,只能拜託你來幫我尋回新娘。”
溫時相當主動:“怎麼幫?”
“讓她來閣樓,我會在這裡等她。”
溫時誇張地表述說:“恕我直言,您的力量常人難以匹敵,只要您親自出手……”
古堡主人打斷道:“我愛她自由的靈魂。”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