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絲,主動開口:“我仰慕小公爺的詩作多年,尤其這首《鶴鳴九皋》,我最為鍾愛,只是中間有幾處不解,可否請小公爺為我解惑?”
謝鈺波瀾不興:“沈家請不起先生嗎?”
沈四娘笑意滯了下,仍道:“我只是覺著,由本人來解惑會更好。”她不再拐彎抹角,比了個請的手勢,嗓音柔膩:“我在望月閣泡好了茶,可否請小公爺前去一敘。”
謝鈺神色已經徹底冷淡下來:“你身為堂姐,這般做派可對得起你堂妹?”
沈四娘心思被直接戳破,臉上火燒火燎的,忍不住道:“堂妹出身鄉野,目不識丁,行止做派又粗野沒規矩,小公爺何等人才品貌,娶她本就是委屈至極,您又何必處處替她考慮?”
謝鈺是何等的品貌人才自不必說,就是那潑天的富貴都看得人眼熱,論及文墨,沈椿可比她差遠了,憑什麼沈椿可以,她卻不行?
她飛快掃了眼謝鈺,又被他容光所懾,不免低下頭去,含羞帶怯地道:“我對詩詞曲賦也略通一二,願意效仿那娥皇女英,只求能侍奉小公爺。。。”
謝鈺不再多言,直接轉向伯府管事,淡淡嘲諷:“這兒是承恩伯府還是秦樓楚館?”
他話說的雲淡風輕,字字卻誅心至極,沈四娘被刺得臉色煞白,雙膝一軟,險些跪在當場。
管事也是冷汗直冒,忙行了個大禮:“是四娘子冒失了,老奴去請伯爺做主!”
沈四娘做這事兒還真不是承恩伯所為,是他二弟一家串通好算計謝鈺——當然這也不怪旁人惦記,人人皆說謝鈺必定厭煩沈椿至極,長安城甚至開設了賭局,賭謝鈺會多久休妻,自然有不少人覺著自家有望了。
承恩伯大為光火,先是把二弟和沈四娘拖去後院禁足,又當場把管事發賣,最後他這個做岳丈的親自陪著女婿去了花廳,還得連連向女婿賠禮道歉,見謝鈺無甚反應,他心下更為忐忑。
謝鈺在思量一件事兒。
他本來覺著承恩伯府對沈椿還算不錯,倒是沈椿待父母親人冷淡,不是個懂事的孩子。
但方才她那個堂姐張口便說沈椿出身,話裡話外滿是輕蔑,在沈椿的回門禮就敢蓄意勾引,顯然是沒把她放在眼裡的。
所以沈家真的對沈椿好嗎?他做出的判斷是否正確?
謝鈺皺了皺眉。
大概是他想的太過入神,不知不覺天色黯淡,外面竟淅瀝下了場秋雨,他就勢起身:“下雨道路溼滑,只怕馬車難行,我先告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