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孤獨太子。
一眨眼,悠然歲月在歌裡掠過去了。
再眨眼時光陰荏苒,張慕說不清前頭等著的是什麼,有時他甚至想伸出手,拉著走在前頭的李慶成的手,讓他轉身,不再朝他的龍椅,朝他的京師走。
寧願安安靜靜,抱著懷裡的人,在路邊坐下,編個草蚱蜢,摘朵花,小聲說說話,坐一輩子。
希聲唱完了,沭華把他引到張慕身邊,希聲臉色發白,輕輕倚在張慕懷裡。
“過來。”
孫巖不禁也動了心,朝沭華招手道。
沭華依偎在孫巖身側,孫巖抬袖輕拭他的額頭,小聲道:“怎有處烏青?”
沭華怔怔看著張慕與他懷中的希聲,低聲道:“被客人打的。”
孫巖嘆了口氣。
張慕恍若置身夢境,頎長手指拈著那小倌下巴。
希聲仰起臉等候,鋒利的薄唇抿著,與李慶成如出一轍。
張慕輕輕卡著他的脖頸,正低頭想吻,卻又定住動作,改而以指頭解開希聲的遮眼布。希聲眼睛水靈,眉毛猶若長河裡的一粼水沙。
不是那雙鋒芒畢露的眼,也不是柳葉般笑起來會彎的眉。
張慕輕輕地把他扶穩,讓他坐到一旁,搖頭道:“醉了。”
繼而長出一口氣,一手按膝起身。
孫巖道:“慕哥?”
張慕擺手,出了廂房,回手帶上門,緩緩朝梯下走,秋娘正與數人談笑,見張慕衣冠齊整地下來,俱是紛紛躬身。
張慕在女人們的目光注視下走出滿堂春,孤獨的高大身影消失在漫天飛雪中。
三更,刺史府。
孫鏗失魂落魄地回了府上,孫刺史早已歇下,卻被孫鏗拍門叫醒。
“爹,我今夜聽了個了不得的事。”
孫鏗袍子未換,靴下沾雪在廳中化了滿地水。
孫刺史怒斥道:“孽畜又去眠花宿柳!我遲早會被你……”
孫鏗譏刺道:“既是這麼說,多的也不提了,有人禍事臨門尚不自知,簡直愚蠢至極!”
說畢甩了把袖,目光遊移,轉身朝臥房裡去。
孫刺史喝道:“孽畜說的什麼話!說清楚!”
孫鏗保持著側身的姿勢,停下腳步,眼望廳中地磚,喃喃將夜間所聞詳細說了,其父越聽越是心驚,不禁變了臉色。
“你是還未曾睡醒!”
刺史重重斥道。
孫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