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吟吟道:“青哥為我赴湯蹈火,可沒讓我許過他什麼,你到底想要什麼?老實說罷,慕哥,我挺喜歡你的,但不想和你過日子,也不可能與你過日子。”
張慕:“我也傾慕你,慶成,可是慕哥不會說話,怕你生氣。”
“我也想被你呼來喚去。”
張慕的聲音一樣的平穩,似乎在背一段早已演練了無數次的稿子,李慶成忽然就想起那份張慕寫了一半,被搶回去撕掉的小紙條,合上書,饒有趣味地看著他,開始好奇紙條的後半截。
“可你從來不使喚我……”張慕道。
“胡說。”
李慶成笑道:“我剛不就使喚你了,你怎不去?”
張慕:“不是那樣,你只要說,慕哥,去給我把什麼事辦了,我會心甘情願地去。但你想的是,這事兒讓啞巴去辦罷,不能叫他啞巴,得叫他張慕,他才會死心塌地的為我辦事。”
李慶成驟然間心裡想的事被張慕猜了個準,當即無言以對。
張慕:“我也能為你帶兵,幫你幹粗重活兒,你若想讓我講故事,我也會想方設法說點給你聽。”
“我也想讓你不高興時打我,罵我,踹我。”
張慕說:“你刻薄我也無妨。”
李慶成道:“現在都這模樣了,還刻薄你呢。”
張慕看著李慶成不說話。
自打認識張慕的那一天起,李慶成就從未見他的眼中流露過這樣的神色,他像是在看什麼?
李慶成想起來了,那是張慕在許久前給海東青洗澡時,專注地看著他們的兒子的神情。
“不一樣。”
張慕注視李慶成,緩緩道:“小時候,我看到我娘欺負我爹,拎著他的耳朵又打又罵,我想的是那樣。而你,你無論讓我做什麼,都是在賞我的,你待我好時,心裡在想‘啞巴忠心,所以我得對他好些,賞他些’。”
李慶成的聲音輕而無情,帶著些難以置信,像在聽一個笑話:“但我不是你的東西,慕哥。你太貪心了。”
“你嫌棄我。”
張慕說:“從前你說你不嫌棄我的時候,都是假的,所以我不想喝。”
李慶成靜了很久,他忽然就後悔了,早知不該與張慕提及這個,本以為能說動張慕,未料他竟以這簡單的幾句話,千百倍地回擊了他。
“你的小舅很難過。”
張慕說:“你沒把他當人。”
李慶成道:“我也沒把你當人,對不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