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害人,但疑犯只會認為他們應該因為某個理由而必須死。你再想想,他一定沒說‘被害人’,對不對?”
“這有什麼差別?”
“因為他說過他們是某種代表,而我們必須找出那是什麼。他到底怎麼稱呼那些人?”
“我不記得了。”
“好吧,我知道他沒說‘被害人’。那麼,他有沒有提過別的稱呼?例如斯維特蘭娜、託尼……他怎麼稱呼謝麗爾·馬斯頓?叫她金髮女郎?律師?還是說那個大胸的女人?我敢說他一定不會使用‘都市居民’這個字眼。”
萊姆閉上眼睛,努力回想當時情景。然而,他還是搖搖頭。“我不……”
突然,一個字眼躍進了他的腦海。“騎馬者。”
“什麼?”
“你說對了,他不是用‘被害人’一詞。他用‘騎馬者’來稱呼她。”
“太好了!”她說。
萊姆頓時覺得得意極了。
“那麼其他人呢?”
“沒了,他只提到一個人而已。”萊姆對這點非常肯定。
塞林託說:“所以他把被害人視為做某項特殊活動的人——不管那是不是他們的工作。”
“沒錯,”萊姆同意,“玩音樂的人、替人化妝的人、騎馬的人。”
“可是,我們該怎麼利用這個線索你?”塞林託問。
薩克斯在刑案現場也經常提出相同的問題,於是她馬上搬出萊姆每次的回答:“目前還不知道,警官,不過我們對他的瞭解又更進一步了。”說完,她又瀏覽了一下自己的筆記,“好了,現在我們知道他會玩剃刀,提到燃燒的鏡子的表演;他會對他尊敬的觀眾朋友說話,他對火相當著迷,他挑選化妝師、音樂家和騎馬者加以殺害,因為他們都代表了某樣東西——不管那是什麼。除了這些,你還能想到什麼事嗎?”
萊姆再次閉上眼睛,努力思索。
但他只不斷看到剃刀、火焰,聞到濃煙的味道。
“沒了。”他說,睜開眼睛看著她,“大概就是這些了。”
“那好。你做的很好,萊姆。”
然而,他卻聽出她這句話的意思。他很熟悉這種口氣,因為這正是他經常用的說話方式。
這表示,其實她還不打算結束。
她從筆記本上抬起頭,緩緩地說:“你知道嗎,你老是引用洛卡德的話。”
萊姆點點頭。洛卡德是法國最早的警探和刑事鑑定家,他發現一條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