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都是別人乾的,有人想栽贓給我。”
啊,這是歷史最悠久的一種辯護,而且是拙劣、也最棘手的那種。
儘管如此,這種老掉牙的方法有時的確奏效,塞林託也很清楚——這取決於那些容易上當的陪審團。
“誰想陷害你?”
“不知道。不過,顯然是一個認識我的人。”
“因為他們在兇案現場留下了你的衣服、纖維和毛髮之類的東西。”
“正是。”
“很好。這樣說來,你現在心裡一定有一份名單。告訴我幾個名字吧。”
威爾閉上眼睛。“我什麼也想不出來,”他把頭一垂,沮喪地說,“這真讓人洩氣。”
塞林託已經快控制不住自己了。
這個乏味的遊戲持續了半個小時,最後,這個警探只能放棄。他憤懣難平。頗具諷刺意味的是,他想起待會兒回家後,女友打算為他準備的晚餐就是火雞肉——和那些疑犯在貝德福車站的河畔旅店吃的午餐一樣。可拉里·伯克警員卻永遠也無法回到自己妻子身邊了。塞林託已拋開和善的偽裝,但仍堅持做完審訊,然後才咕噥著說:“你給我滾吧。”
他和另幾位警員一起將這名疑犯押過兩個街區來到男子拘留所,以殺人、傷害、人身攻擊和縱火等罪名將他登記在冊。他還特別交代拘留所的警員,告訴他們這個犯人具有高超的逃脫技能,對方則保證會把威爾關在“特別囚室”裡,那裡有讓犯人插翅難飛的防範設施。
“嗯,塞林託探員。”威爾突然用喉音低聲說。
探員轉過身。
“我向上帝發誓,我什麼也沒做。”他喘著氣說,聲音在空氣裡迴盪,聽起來分外真摯誠懇,“也許我好好休息一番後,能想起一些可以幫助你找到真正凶手的事。我真的很想幫忙。”
在“墳墓”的樓下,兩名拘留所警員緊緊鉗住這名疑犯的手臂,夾著他拖著腳步走向登記室。
我看他也不怎麼恐怖嘛,糾察部的警員琳達·韋爾斯心想。這個人很強壯,她感覺得出來,但還比不上他們這裡關押過的一些“野獸”,那些來自阿爾法城或哈萊姆區的混混——即使再多的可卡因、海洛因和啤酒,也無法使這些人強壯的體格稍有損傷。
她實在搞不清,這個叫埃裡克·威爾的男人,一個削瘦的老傢伙,怎麼能讓他們如此大動干戈。
“要抓牢他,眼睛不能離開他的手。另外,千萬不能把腳鐐開啟。”塞林託警員的告誡言猶在耳。可是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