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住她的下巴,低沉的嗓音發出了一串不短的音節,他告訴她說:“這是我的名字,我將成為你的男人。”
那發音和大鄞漢話完全不同,商寧秀只記住了其中類似‘穆雷’的兩個音節,帶著炙熱呼吸的吻就落了上來,他親在了她的額頭上,莊重虔誠,像是烙下了某種印記。
天邊最後一縷餘輝從地平線落下,夜幕降臨之後,氣溫驟然開始下降,草原上被日頭曬了一天的熱度也快速消散了。
商寧秀蜷在樹邊,她摸了摸手臂,已經開始覺得有些冷了。
穆雷坐在篝火邊烤著食物,他用匕首切開了白饃餅的邊縫,方便將兩面都均勻加熱,再加上烤好的地薯和一小塊羊肉,一起包在裝麵餅的油紙裡遞給了商寧秀。
商寧秀額頭上彷彿還留著男人嘴唇的溫度,她尚未出閣,議親的物件是翰林苑大臣,公爵府家的嫡子。但男女婚嫁之前都是克己守禮從不越矩,這是她生平第一次被男人強行親到了額頭,現在坐在他身邊非常的不自在。
“謝謝。”她接過了那包食物,慢慢咬了一口白饃餅,熱過之後外皮是脆的,裡面鬆軟一片,比剛出蒸籠的還要好吃一些,商寧秀悄悄看了那男人一眼,他吃起東西來比她快很多,也吃得多,風捲殘雲幾下就嚥了。
商寧秀心裡想著事嚼得很慢,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樣,穆雷就著羊肉吃完了三塊白饃餅,仰頭灌了一大口烈酒,對她說:“別想了,別說是千里之外的鄞關邊城已經被叛軍給佔了,即便是想從這裡到最近的有人的地方,就你這副身板,走不出二里地就要被狼叼去吃了。”男人痞笑了一聲,“不用怕,跟我回去,好吃好喝地伺候你,我們伽藍部落的漢子都疼媳婦。”
商寧秀咬了咬嘴角,不理會他。即便是這個男人將她從叛軍手上救下來,償還恩情的方法有很多種,她可以給他足夠的金銀錢財,或者他若是想做官,她也完全可以替他鋪路。不代表著她必須以身飼狼。
年輕的郡主把心思打到了他那匹高大的黑馬上。她是會騎馬的,而且技術尚佳,但凡愛馬之人多少都知道有些烈性良駒是認主的,生人根本就沒辦法偷偷靠近,更別說是騎走它。先得想辦法試探一下,這匹馬若是能容她單獨接近,或許還有機會一試。
她病了一場本就胃口不好,又顛簸了這一路,現在根本不想沾油膩的東西,只草草吃了半個烤饃充飢就放下了。穆雷掃了她一眼,道:“要吃點肉才能禦寒,晚上會冷的。”
“我實在吃不下,有點反胃。”商寧秀搖了搖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