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匹來回走動的棕毛馬,仰頭問她:“怎麼不下來,還是疼嗎?”
男人的視線十分坦然就移動到了她騎馬的位置,這赤條條的一眼把商寧秀的臉色激得通紅,趕緊踩著馬鐙跳了下來。
維克托抱著古麗朵兒的小腿將她託高,古麗朵兒一邊嚼著嘴裡的果子一邊低頭餵了一顆進男人嘴裡,滿嘴紅汁地評價道:“還沒完全熟呢,不過也好吃,我感覺今年的個頭長得比往年大一些你覺得呢?等落了雪,肯定加倍的好吃。”
小夫妻用草原話嘻嘻笑笑,聲音沒一會就跑遠了。
穆雷仗著個子高,直接上手從樹上摘了一把紅厘果子下來,捻住一顆就往商寧秀嘴裡送,這突如其來的動作把她嚇了一跳,下意識就仰脖子往後躲,男人的手停在半空,好像是忽然想起來了點什麼,若有所思地道:“想起來了,你好像是要吃洗過了的。跟我來,前面正好有水。”
山間的小水澗層疊錯落,水量不算很大,但聲音不小,一層層落下來跟散落的珍珠一樣,嘩嘩地往下流。
水邊有一塊五尺多長的大石塊紮在灘上,離水近面積大,正好可以供人坐下,穆雷盤腿坐在水邊將剛摘的紅厘搓洗乾淨,商寧秀蹲在旁邊夠著往前看了眼,然後男人就遞了一個去她嘴邊。
山中水寒涼,穆雷沾了滿手溼漉,看上去就很冷,但他好似並沒感覺到什麼,甚至是把袖子都給擼起來了。
那枚紅厘果送在商寧秀嘴邊,她愣了一瞬,但他遞的這距離顯然是準備直接喂進自己嘴裡去的,商寧秀往後退了些,用手接了下來,道了聲謝。
果子是酸甜口的,現在還未曾完全成熟,六分甜四分酸,但對於商寧秀這種沒吃過的人而言已然是非常爽口清甜了。
穆雷嚐了一個後將果核吐得老遠,說道:“還沒熟透,味不正,硬度也不夠,非得等落雪。”
男人一邊說著,甩幹了手上的水,將剩下的果子用巾布包了放在了商寧秀手上,“你這麼蹲法腿一會麻了,坐著吃。”然後便起身去活動筋骨了。
穆雷順著層疊的石灘跳下了一兩層取了更加空曠的位置,他不在旁邊商寧秀的壓力要小很多,調整了姿勢端正地坐在了石板上,又再捻了一顆紅厘果吃。
那一包果子沒多少,穆雷回來的時候商寧秀已經吃完了,她似乎是用那巾布又再包了果核,疊成了小小的一個布包放在了腳邊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