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虞知對自己的認知很清晰,我是誰,問道之恥,要是這名號能夠震懾那些傳承千百年的宗門,他也不用費盡心思洗刷這等恥辱了。
半晌之後,虞知離開了東院。
再過幾天,就要離開京都了。
趁著這幾天的時間,虞知還有一些事情要做。
要帶上黎晚桐,虞知必須保證此行的安全。
......
皇宮之中,身著龍袍……的大楚皇帝正坐在棋盤前,眼前的殘局耗費了他大半年的時間,卻依舊沒有辦法破局。
黑子白子交錯,割據著一塊塊地盤,每一次落子都會牽一髮而動全身。
落子之人不得不慎之又慎。
這看似平靜的棋局正如當年天下,平靜的背後暗流洶湧。
這時,太監安福至走了進來,說道:“陛下,太子殿下求見。”
楚皇手中撥弄著一顆白子,似自言自語道:“太子?他來做什麼?讓他進來。”
蕭景堯步入大殿之中,恭敬行禮道:“兒臣給父皇請安。”
“免禮。”楚皇擺擺手,“景堯,你來看看這盤棋。”
蕭景堯坐在了楚皇的對面,看著棋盤上的黑子白子,眉頭越發緊鎖。
“兒臣愚鈍,解不出此棋局。”
楚皇不在意地笑道:“罷了。你解不出也實屬正常。今日來宮裡是為了何事?”
蕭景堯是楚皇在成為皇帝之前的第一個孩子,當初他也只是一個閒散皇子,論爭權根本不是他那幾位兄弟的對手,心中也無爭權之心。
因此,在蕭景堯幼年,父子兩人的感情是最好的。
如今成為楚皇之後,對於蕭景堯,楚皇也偏愛幾分,直接將太子之位交到了蕭景堯的手中。
蕭景堯再度行禮,“大楚與草原狼庭的談判已經完成,關於開闢馬場一事,兒臣北上為父皇分憂。”
楚皇悠悠地看著蕭景堯。在馬場一事塵埃落定之後,已經有許多人來討要過這份差事。
身居高位的楚皇多少明白這些臣子的心思。
這一座偌大的馬場中諸多油水饞壞了這些人。
否則,這些整日在京都養尊處優的傢伙又怎麼會甘心去北境那苦寒之地?
而讓楚皇好奇的是,自己這個兒子對於這些事情從不感興趣,這次為何來主動討要這個差事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