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面。每次行動之後,我們都會在事先說好的地方拿到銀子。”
“將你們刺殺過的目標都說一說,收銀子的地方也都說一說。”虞知說道。
這時,老黃拿出一本小冊子,說道:“你想要的應該是這些東西。”
虞知接過小冊子,翻看了起來。
天啟六年七月一日,前任南州府知府趙冠平,死。
天啟八年九月十日,蜀中府西川郡郡守馮吉,死。
天啟十一年二月初,南州府馬家三長老馬原水,死。
天啟十一年......
老黃接著說道:“這是我從那個殺手身上搜出來的。”
虞知點點頭,看著殺手老二,“現在你沒用了。”
殺手老二茫然不知所措,我呢,我咋辦?
“殺了他?”葉清歡問道。說著,手中的長劍便已經閃出了光芒。
虞知只是看了一眼,往著小院子外走去,“留著他,給他們的主上報個信。”
隨即,四人走出院子,只留下三具屍體和一個血人。而就在他們前腳離開,院子中再度響起慘叫聲。
寧歡回頭望著了一眼,只見那血人又在地上打滾,將自己身上的血肉一塊接一塊地摳下。
“癢,好癢......”
寧歡看著頭皮發麻,一股發涼的感覺從心頭蔓延至全身。
“別看了,我給他的無根木只能夠維持一盞茶。”虞知絲毫不在意地說道。
寧歡又看看虞知,只剩下無奈的苦笑。虞知沒有用毒藥控制自己,但虞知給予寧歡的震懾遠超三先生。
死,不可怕。可怕的是,掛在心頭,懸而未決的刀。
這把隨時都會落下來的刀,這股恐懼才是最可怕的。
......
回到小院,已經是夜半夜半時分。
幾人各自休息去了。
虞知卻絲毫沒有睡意,坐在屋子前的臺階上,就著夜半高懸的月光,翻開那本小冊子。
書頁中的每一個字都映入了虞知的腦海中。
不多時,虞知放下冊子,皺起眉頭,喃喃道:“刺殺的目標各種各樣,但絕大多數都是朝中的一些官員。真是奇怪,為何這些人殺了這麼多朝廷官員,還能夠逍遙法外這麼多年?”
殺朝廷官員,這等於在挑釁大楚皇朝的威嚴,督查院必然極為重視,不會留下懸案。而殺了這麼多朝廷官員,還沒被抓進大獄之中,這就已經說明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