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顏傾如後傾了一絲,離了陸墨塵的唇,她茫然為難,糾結不安。
陸墨塵抬手,箍住她後腦,再一次將她壓向自己,繼續剛才的吻。
這一次顏傾如再想後傾,已經無能為力了,陸墨塵沒給她機會,越吻越深,然後直接抱起了她,出了廚房。
進了房間。
陸墨塵抱著顏傾如進了房間,然後房門被關上。
兩個成年單身男女,同一個屋簷下,都喝了酒,氣氛所致,好像也不是說不過去。
陸墨塵很投入,有種天翻地覆的豁出感。
結束的時候,顏傾如已經昏昏欲睡了。
其實也好,不必清醒著面對。
陸墨塵起身去洗了澡,出來的時候放輕腳步,沒打算叫醒她,但是手裡拿了塊打溼的毛巾。
陸墨塵半跪在床邊,然後替她將後背一點點擦拭。
給她把汗擦淨,然後又幫她蓋好被子,陸墨塵站在床邊又看了她好一會兒,然後才小心翼翼退出了房間。
他沒打算在這睡,能預想的到顏傾如明天的尷尬和想逃跑,上一次的時候,他已經見識過了。
他沒回自己房間,而是就著黑暗坐在了沙發上。
他靠著沙發,又將手機拿出,再一次看了方高尋發給他的那段影片。
之前他說,他不生氣了,他們還是可以過下去。
這一切的前提都基於顏傾如先犯錯,顏傾如對不起他,所以他晾了她三年,現在覺得扯平了,大發慈悲可以繼續一起生活下去。
可如果,人家顏傾如壓根就沒有犯錯,沒有對不起過他呢?
可能這個世界上,對一個人最大的懲罰就是,讓你傷透一個人的心,然後再讓你愛上她。
陸墨塵在沙發靠了一夜。
第二天顏傾如醒來之前,他又將沙發收好,像個沒事人一樣的進廚房做早餐。
顏傾如在他做早餐的時候出的房門,陸墨塵能聽到,而且也能聽到她的腳步停在廚房門口。
沒有以前的那一聲輕快的早啊,顏傾如站在廚房門口,是沉默的。
陸墨塵轉頭,看她,深深看她。
上一次,他們睡後,離婚了,這一次,沒婚可再離了。
四目相對,好一會,顏傾如蹙眉抬手撫了一把自己的頭髮,然後抬腳進了廚房,開口的時候又恢復了以往的輕快語氣,“你真是屬狗的啊,怎麼每次都得留下點什麼痕跡啊?今天得給我加兩個蛋啊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