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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轉身要走,又回頭對著溫杭說:“來我辦公室。”
人群散了,大家眼神交換,好似疑竇‘許柏安什麼時候管起這種小事?’
何思慧抱歉地看了眼溫杭,溫杭低聲跟她說沒事。
“你去麻煩保潔阿姨過來擦地,我去一下就回來。”
她穿過走廊去了許柏安辦公室。
進去後溫杭還沒等來一頓訓,他倏忽遞了包紙過來:“擦手。”
她掌心溼漉,是剛剛拿水杯潑人的時候弄溼的。
溫杭愣一下沒接,許柏安直接走過來,拉起她手,低頭擦得認真,不疾不徐,嗓音也輕:“你知不知道你剛才的做法很不成熟。”
那點濡溼被擦乾,空調吹過,只剩潮冷的觸感,溫杭張了張嘴,一時沒反應。
他繼續:“病還沒好,跟人急什麼,不要有了一點權力就飄起來,職場上最忌諱直面衝突。”
溫杭醒然,抽回手:“我不是升職了才這樣的。”
是太生氣,那些話實在難聽,為什麼要對女性的惡意那麼大,但水潑出去,溫杭有懊惱,按往常她確實會趨利避害,嘴上下功夫可以,絕不會動手,容易被別人生怨恨。
許柏安看她,臉上那點病氣還沒徹底好全,眉心不禁皺起:“那你衝動什麼?那麼愛多管閒事,拿水就潑,得罪別人,對你有什麼好處。”
“你能永遠都那麼冷靜嗎?”溫杭抬眼看他,四目相對時,她目光犀利,“那如果現在被造謠的人是我呢?”
她在好奇,他這副情緒穩定的殼子,也會為了誰發瘋嗎?
可他緘默,沒有開口。
溫杭不指望他能回答什麼好話,情緒收斂:“許總還有什麼要說的嗎?沒有我就回去了。”
許柏安伸手關了門,不讓走。
他眸色微深,純黑的瞳仁似乎柔軟了些。
“溫杭,你要什麼,我都可以給你。”
溫杭微頓,睫毛撲顫了下:“我什麼也不要,你少管我的事。”
許柏安毫無徵兆地伸手,撩開擋住她側臉的一縷頭髮,剋制住想吻她的衝動,唇角微掀:“你不真誠,你還很生氣?”
溫杭拍開,嘴硬:“我沒有。”
會生氣說明放不下,意識到在中他圈套,溫杭心慌,也不想讓他如願,耿耿於懷的不能只是她,最好彼此都折磨。
她退後半步,學他雲淡風輕的口吻:“究竟是我放不下,還是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