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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誰先開始的?”溫杭甩開:“你喝完早點睡,我回去了。”
正轉身要走,許柏安手按著太陽穴,臉色不對勁。
溫杭第一次見他這樣,心頭低軟,惱怒很快向擔憂倒戈:“你怎麼了?”
許柏安伸手拉她坐下:“不舒服。”
硬朗五官佔了便宜,單看他冷肅眉眼,真不像假的。
溫杭茫然問:“你哪不舒服啊?”
他拉過她的手放在太陽穴附近,僵硬道:“頭疼。”
酒局上推杯換盞,有位情場老手跟人傳授經驗。
裝醉裝病,小姑娘都心軟。
他半信半疑,理論入耳,要用實踐驗證。
溫杭措手不及,伸手替他按了按太陽穴,緊張問:“你喝的什麼酒?不會是酒精中毒了吧?”
把桌上的蜂蜜水端來,讓他趕緊趁熱喝下。
許柏安低頭喝完,嗓子甜得發膩。
“你以前喝酒也不這樣啊,”她自顧念叨兩句,又問:“現在好點了嗎?”
許柏安沒什麼情緒,看她揪起來的小臉,斟字酌句溢位兩個字:“沒有。”
看不出狀態,溫杭起來要去拉他:“不行,還是去醫院吧。”
“不用。”他反手拽她,溫杭沒拉動,反而被拽回沙發上。
一呼一吸間,脈搏跳動,熱息交融,似綢的黑髮掃過他臉頰。
溫杭仰面,險些親到他凸起的喉結,想起在上海被他拉進房間裡接的第一個吻,耳邊轟然,像記沉悶的春雷劈頭而來。
胸腔震鳴,她張了張唇,憋問一句:“你拽我幹嘛?”
眼眸對上,心潮洶湧而來,溫杭意識到被騙,身體往後縮:“哪裡不舒服了,你力氣不是挺大的嗎?”
他鬆了手,補充:“現在好點了。”
溫杭盯他眼睛,懷疑:“你不會是騙我的?”
他眼也不眨,深邃目光直視,銳亮得添幾分魅惑。
“你那麼好騙嗎?還是,騙你對我有什麼好處?”
聲線倦懶,懟得溫杭噎聲,看他沒事,她要走:“那我回去了。”
剛站起來,身後傳來他幾聲清啞低語。
“我媽認為你是我女朋友,想見你。”
“她這個人固執不講理,年紀大了腦子反而靈活,但獨裁脾性藏在骨子裡,你應對不來。”
溫杭腳步頓住,回頭看他漫不經心的姿態。
有這樣直白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