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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,很久沒有說話。
不光是體檢的問題,她證件還在蘇朝深手裡。
那個男人,不見兔子不撒鷹。
她想拿證件,還不知道要付出什麼代價。
…………………
轉天早晨,知夏起了個大早,卡在傭人起床準備早餐的空檔,從正門敲響蘇朝深的門。
王姨正巧經過,連忙阻住她,“知夏,大公子有起床氣,最厭惡人早上叨擾他,你知道的呀。”
知夏深有體會,可沒別的辦法。
蘇朝深看似禁慾,其實最重欲,一旦動了念頭,有的是不做到最後,就紓解的辦法。
更何況她生理期本來就是假的,實在不敢兩人單獨相處,冒不起這個風險。
“王姨,我找他是正事。”
“什麼正事不能早飯時說的哇。”王姨真心實意勸她,“大公子脾氣不好,你別惹他又對你發火。”
蘇家上下全都清楚,蘇家最想趕知夏走的,不是蘇文菲,是蘇朝深。
平日冷眼相待,一旦知夏犯錯,他聲色之厲,毫不念舊情。
知夏不認錯,不罷休。
“王姨,我心裡有數。”
知夏畢業回來後,對蘇朝深避之不及,王姨實在不解她這次,“知夏——”
下一秒,雙開的紅木門,從內拉開。
知夏回頭。
蘇朝深穿著深黑緞面睡袍,領口嚴整,他氣勢天然帶有三分凜冽,主導性的,侵佔性的鋒銳。
加上他身姿高大魁梧,腿長手長,配上不太好的表情,顯得格外有震懾感。
“什麼正事?”
他在屋內聽到了。
王姨心虛,“您醒了,我下去催催早餐。”
王姨抬步開溜。
知夏大駭,“王姨等我一下,我說句話跟你一起下去。”
王姨猶豫止步,餘光瞥蘇朝深,見他似笑非笑,原本陰沉的一張臉,愈發透出寒意,“大早上叫我起來,就是交代我一句話?”
知夏硬著頭皮,快速開口,“媽媽要我準備體檢,你把東西給我。”
蘇朝深明知故問,“什麼東西?”
王姨目光跟著疑惑。
知夏用力捏緊手,她想拉王姨當保險,避免蘇朝深近距離接觸。
可有好處,必定有壞處,壞在事清不能說的太明白。
倘若她點明是證件,接下來如何解釋她證件會在蘇朝深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