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貌,身材,能力,五角俱全。
可謂萬中無一,女人見他發瘋,愛他死去活來。
知夏蜷縮在床頭,不看他一眼,“我生理期到了。”
蘇朝深一頓,手指頓在皮帶扣上,“我記得是下個星期。”
“前幾天供暖剛開,夜裡熱燥,吃了幾袋冰,提前了。”
蘇朝深鬆開皮帶,大步過來掀她睡裙,手指粗繭刮蹭到大腿根細嫩面板,砂礫摩擦的刺痛感。
知夏咬牙忍住。
蘇朝深不僅手指有繭,虎口掌心也粗糲。
她悄悄上網查過,應該跟他部隊服役有關,因為他肩頭也有繭子,符合長突擊步槍,或超遠端狙擊步槍留下的槍繭特徵。
許多次深夜水深火熱,她兩腿架在他肩頭,粗糲廝磨,蹭掉她一層皮。
男人手指觸到厚厚阻隔物,“真來了?”
知夏垂眸,“你不信,浴室垃圾桶有證據。”
她深切體會過蘇朝深的多疑本性,準備自然萬無一失。
男人徹底煩躁,“故意的?”
她過去有裝身上不適的前科,也曾大量喝涼水吃冰,甚至服用藥物,提前或延長生理期。
知夏拉下裙襬,細聲細氣否認,“真的太是熱了,沒忍住。”
她嗓音大聲清,小聲甜,這會兒低眉順眼,無辜又乖巧,像細雨綿綿裡,不堪驚擾的枝頭梨花。
鐵石心腸的男人見了,也得捧著她。
可蘇朝深看多了她裝模作樣的可憐,涉及原則問題,他硬下心腸發力一扯。
知夏扛不住他力道,被摜倒在床尾。
“我有沒有警告你,禁止吃冰冷食物?”
知夏不吭聲,烏黑濃密的髮絲,鋪灑在床上,遮擋住臉,露出一小截兒下頜,白潤面板與烏黑髮絲形成衝擊,可純可魅。
但她不打扮,不保養,頭髮光澤度不夠,缺少瑩亮的質感,顯得脆弱。
蘇朝深一時佇立不動,聲音有鬆緩,“回答。”
知夏沒察覺。
她對蘇朝深積存太多負面情緒,被他暴力甩出那一刻,已經到極限了,“你準備打我嗎?”
蘇朝深驀地深吸氣,燈光描繪他的輪廓,陰沉至極,“我對你動過手?”
蘇朝深沒有動過手,但他有的是外路子的下流手段,懲罰時簡直叫人難以啟齒。
十八歲到二十歲這兩年,知夏反抗特別激烈。除了顧及蘇父蘇母,不敢驚動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