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知夏饒有興趣繼續看。
不曾想對上蘇朝深眼睛,一片無邊無際看不透的黑暗。
知夏頭皮一緊。
下一刻,蘇文菲的矛頭也戳過來,“哥哥正大力入主顧家,股份資金不宜生變,我可以理解。那知夏的包呢?”
客廳裡氣氛驟然凝滯。
知夏後背也麻了,“那包不是我的。”
蘇母眉頭皺出川字紋,“什麼包?”
蘇文菲望了知夏一眼,陰森笑,“今年M家全球限量發售的那款奶昔白鱷魚皮鉑金包,整個南省只有三隻,兩隻在我和您手裡,另一隻在她公司座位下。”
蘇母神情一變,駭然,驚沉,狠戾,清晰無比。
最後直勾勾注視蘇朝深,“媽媽是M家在國內排進前三的客戶,調查一隻包的去向,朝深,你覺得難嗎?”
“母親出面,自然是不難。”蘇朝深西裝外套大喇喇敞著懷,胸腹輪廓結實,一股無法言說的雄性野勁,霸氣又張狂。
蘇母拿出手機,找出M家經理,“朝深,你希望我撥出去嗎?”
知夏瞳孔緊縮。
脖子僵硬偏移,望向男人。
這通電話打出去,一切再無挽回。
她不會蠢到,將希望寄託在男人有一分憐惜她上。
知夏賭的是他權慾薰心,顧星淵夫人懷孕,他們內部分歧,蘇朝深眼下必須穩住自身。
可她失算了。
蘇朝深甚至笑出一聲,抬手作請的手勢,一派氣定神閒的紳士風度,無謂自若的強大。
知夏寒氣一瞬從腳底竄到頭頂,再想開口,已經來不及了。
蘇母電話拔出去。
“您好,蘇夫人,有什麼能為您服務?”
蘇母攥著手機,聲音是溫和有笑意的,眼底漆黑的,冰的,“那款限量奶昔白鉑金包,南省第三個拿到的是誰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