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話題會很容易被樞岔開,一條學長還是不要抱有太大期望啊。”
舒宴和一條拓麻的友情起於那本血族耽美漫,維持在一個比普通朋友關係更好但距離摯友還有些差距的地步。一條拓麻和舒宴算得上熟稔,手肘壓在車窗邊緣:“說得也是呢,忽然有種不祥的預感呢。”
他聲音逐漸輕微,一條拓麻比絕大部分人都瞭解自己的爺爺到底懷抱著怎樣的心思,尊崇君王從來不是為了所謂忠誠,單膝下跪觸及冰冷大理石地面對一條麻遠而言,那不過是得到權杖的必經之路。
躊躇滿志的男人無時無刻都想要飲下玖蘭樞的血液。這也令一條拓麻非常為難,真正溫和的少年無法割捨親情,當然也沒辦法決絕的丟下這份被視若珍寶的友誼。
“一條少爺,時間不早了。”
“我知道了。”一條拓麻在祖宅派來的侍從低聲提醒中回過神來,探出車窗對著站在校門外的夜間部同學揮手致意:“那麼,我先走了。”
隨著他話音落下,黑色轎車無聲啟動,很快融入到濃稠夜色中,消失在眾人眼前。路燈依舊昏黃,假期還未結束,返校的學生尚沒回歸,整個學院空空蕩蕩。只有遠遠的黑主理事長住所還亮著燈。
腳下的石階長長蔓延,尚未徹底消融的薄雪點映在蒼黃纖細的枯草葉上。玖蘭樞摸摸少女紮起的長髮,握住她的手放在風衣口袋中,側眸說道:“阿宴,我們走吧。”
他聲音清醇,尾音輕輕上挑,有一種說不出的誘惑。舒宴心中一動,不由自主屏住呼吸,然而少女的羞澀只持續了片刻,舒宴看著眼前長長通向黑主學園校園的石階時,頓時糾結萬分。
黑主學院是私立貴族學校,當然有血族在背後充當財力支撐,想要走平民路線也難,所以沿襲著血族一貫奢華不簡約的風格,建立了足有一百多級臺階。大晚上凌晨一點半爬山回學校什麼的,想來翻遍日本,也找不出這麼敬業的學生了。
當然,真正的驚喜還在後面。
因為還未開學,女生宿舍中沒有留宿的學生,舒宴看著空蕩蕩的走廊心生懼意,她現在對血族的恐懼逐漸消退,已存在的並不可怕,可怕的是藏匿於黑暗中的未知。加上臥室床什麼的兩個月沒有打掃,舒宴還是決定等沈洛回來一起整理。
理所當然的,舒宴拎著行李箱站在月之寮外,顯然定期經過很好的潤滑,厚重的大門推開時沒有發出聲響。月光泠泠照落,將人影拖曳在地面,顯出一種扭曲變形的纖長。
整個月之寮出乎意料的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