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眷戀的貼近,她哽咽出聲:“不要這樣好不好?為什麼不再堅持下去呢?或許、或許還有希望呢?”
玖蘭樞慢慢替舒宴拭去晶瑩的淚珠,他一直是這樣,決定了什麼事情,所有人都無法反抗他的意願。他抵抗著眩暈感,努力不再次陷入沉睡:“如果還有一線希望,我絕不會就此放棄。但是阿宴,即使我可以違心的答應你的請求,在最終事實到來時,你仍舊要接受……我的死亡。”
“聽話,阿宴。”他用柔軟懇求的語氣對少女說出不容置疑的決定,眼前的濃黑越發嚴重,他深深吸氣,想要將接下來的話說完,但卻不能夠,在陷入再次沉睡前,他輕聲說道:“我一直隱瞞了你一件事情,原本我以為我有機會彌補,但是現在……阿宴,其實我……”
那幾個字含在唇齒間,終於還是沒有說出來。他被動的合上雙眼,再次陷入昏迷。
——
玖蘭樞這次昏迷持續了很久,整整半個月的時間,少年安靜的被各種儀器包圍。舒宴長久的注視著心電圖聽著滴滴聲響這才安心,臨白和白岫每天放學都往醫院跑。
白岫成績好有希望上重點大學,隔三差五的逃課被班主任請來了家長,回家後被白岫他媽拎著雞毛撣子狠揍一頓,苦口婆心講了一大頓道理。甚至允諾考上大學後怎麼去醫院都行。
白岫咬著牙堅持,被打的嗷嗷叫也不鬆口,聽到自家老媽最後一句實在沒忍住,啪的一拍桌子吼起來:“舒華那個傢伙要是還能活到高考後,別說讓我考重點,讓我去考哈佛劍橋斯坦福我都給你考上去!”
臨白也在準備高考,父母回家看的很嚴,可臨白就是有辦法半夜偷偷跑出來。做賊一樣的偷溜到醫院裡看舒宴,她有時候會帶上一盒餅乾和兩罐咖啡給舒宴,自己蓋著羽絨服縮在走廊長椅上睡兩三個小時再跑回家。在醫院門口等客的計程車司機都認識她,問臨白:“住院的是你親戚嗎?”
臨白往羽絨服裡縮,嘟囔:“住院的和我關係平常,陪護的是我閨蜜,我就這麼一個閨蜜,將來還等著她給我當伴娘呢。”
舒宴有時會把這些事情講給昏迷中的玖蘭樞聽,但玖蘭樞再沒有醒來,直到半個月後,醫院外桃花初綻,滿樹清淺的緋紅。春光正好。
舒宴推開病房門的時候,看到昏迷中的少年已經甦醒,他支撐著坐起身來,對著舒宴淺淺微笑:“阿宴,陪我出去走走吧。”
舒宴把病危通知書揉成一團丟到垃圾桶裡,她並沒有多說什麼,只是點頭說好。她找來輪椅,少年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