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汪海梅當即黑了臉,“胡鬧!軒兒就算娶妻,西廂一排十幾間主房怎麼說也夠住了,要什麼南廂。”
“再說了,小七住著的東廂,房間格局跟西廂都是一樣的,就是偏房多了兩間。怎麼,難道軒兒還要越過他七叔去不成?”
“從古至今,祖宗就沒傳下這個規矩。”
秦淑香聽得直撇嘴,“娘,你這話說的,祖宗規矩不也是人定下的。只要您點頭,這事不就成了?”
“娘心疼小七,我們哪有不知道的,可您也得可憐可憐我們這孤兒寡母的吧。”
“小七身體那個樣子,也用不了那麼多房間,還是趕緊讓軒兒為咱們總督府早點開枝散葉……”
“嘩啦!”
她的話還沒說完,汪海梅就直接摔了手裡的茶盞。
精美的細瓷碎了滿地,茶水飛濺,打溼了旁邊坐著的沈聽晚一些衣角。
她眼觀鼻,鼻觀心,不動如山地坐著,儘量維持著臉上的淡然。
實則心裡早已經驚詫不已。
怎麼聽這位一臉刻薄相長嫂的意思,陸沉霄是有什麼隱疾,活不久了,也不可能有子嗣的短命鬼?
“砰!”
坐在主位上的汪海梅砸了茶盞還不夠,又重重拍了下桌子。
然後惡狠狠盯著自己的長媳,“大房媳婦,你給我住口!小七的事莫要信口胡謅!”
秦淑香根本不懼怕一樣,依舊咄咄逼人。
“娘,小七他槍殺兄長,囚禁父親,這些難道不是事實?”
秦淑香不滿地揚高了聲音,眼裡多了幾分恨意,“要不是他出手狠戾,我家沉風也不會死!”
“你給我閉嘴!”
汪海梅忽的站起來,“姆媽,給我堵住她那張嚼舌根的破嘴。”
說著,大步走下來,陰沉著臉逼近自知失言的秦淑香,疾言厲色道,“你們身為長房,本應該是府裡的脊骨,君子端方,溫婉恭謙,可是陸沉風都做了什麼,別人不知道,你自己不知道嗎?!”
“把自己的妹妹送給別人去糟踐,給自己的親弟弟下毒!他做的哪件事不該死?簡直就是總督府的罪人!”
“我原以為,你們長房得了教訓,會安分守己的過日子,結果你竟然還是這麼囂張跋扈,不可一世。”
“既然如此,我看這總督府你們也不用待了!跟軒兒搬出去自力更生的好!”
“娘!”
秦淑香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