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電話一直無人接聽。
後來再打過去, 就是關機了。
晚晚又輾轉打給了虎仔,虎仔說, 他和林槐他們在蘭黛續了一攤,這會兒應該回去了。
晚上十點, 這條舊街上沒有一輛車過來, 也沒有一個人經過。
唯有窩在草坪暗處的野貓,一聲一聲淒厲的叫聲相伴左右, 陰氣森森的。
她只穿了條單薄的雪紡紅裙。四處流竄的寒風,如巴掌一樣毫不留情地抽打著她的身體。
很冷。
她摸出鑰匙, 下決心開啟了他家的門。
先輕輕旋開了玄關的燈,然後她給他發過去一條簡訊,問他什麼時候能回來,說了她在他家裡等他。
這裡與她之前住在這裡時的佈置差不多, 沒有多大的變化, 能看出,他還是一個人住。
她躡手躡腳地上了樓,去她之前住過的房間看了看。
與她來之前一樣,床單被褥什麼的, 都被收到了櫃子頂部,這個房間與其他地方不同,就像是從來沒有人在這裡住過似的。
他的房間也跟她記憶裡無差。
門半敞著, 泛著很清淡的一絲菸草氣味,頹喪又壓抑的灰黑色調佈置,槍黑色牆紙, 深藍色的床單,裡面的傢俱幾乎都以檀木黑為主。
他床上隨意地攤開一條薄被,她猜他應該是睡了一覺就出門了。
她把他房間的燈關掉後走出來,想下樓去廚房燒些熱水,還拿出手機查了一下怎麼解酒最有用。
剛才聽虎仔說,他和林槐應該在蘭黛喝了不少酒。
她還在他家的最後一晚,他那天也喝了很多的酒,回來後就直接斷片兒,然後拉著她,說了好一通胡話。
她下樓到一半,聽到玄關那邊傳來動靜。
是女人的高跟鞋響。
她周身一凜,向後一躥,連連後退好幾步,縮在牆角。
她不想躲,她反而想看清,那個女人是誰。
一抹鮮紅色,墜入她眼底。
林榣扶著身形高大的男人,跌跌撞撞地走進來。
高跟鞋迴盪在她心跳上,次次踩穩,陣陣喧囂。
林榣靈敏地察覺到了樓梯上的動靜。
她剛想聞聲看過去,還未轉臉,只稍一側眸,就注意到那一抹與她相同的紅色。
她冷冷地扯了下唇,便沒有回頭,亦步亦趨地扛著沈知晝,將他扶到沙發那邊,然後扔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