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刻模糊起來。
“總之,既然有你的目擊證明,從別的方面也可以推斷出,田倉之死和亮吾的失蹤是有關聯的。阿沙子女士也同樣脫不了干係。還有,相信你的眼睛的話,就不能忘了還有一個人——霧中的神秘女子。”
典子點了點頭。
“這麼一來,田倉之死就不僅是簡單的事故了。拋棄失足墜崖的可能性後,剩下的就是自殺或他殺了。”
“他殺?他殺的話又是怎樣的呢?”
“田倉是被什麼人從懸崖上推下去的。”
對啊,除此之外還有什麼可能呢?
“不會是女人吧?”
“為什麼?”
“田倉是個大男人嘛,女人家怎麼有力氣推得動他呢?”
龍夫緊盯著典子的臉看了一會兒。典子看到他的目光,不由得聯想起了外國小說中常用的“憐憫的目光”這樣的表達方式。
“你傻呀,田倉不是吃了安眠藥嗎?”
“哦,對了。”
“假定田倉在外出前就吃了安眠藥,然後他坐纜車上去,走到了事發現場,在那裡跟什麼人交談了五分鐘左右。這時,安眠藥的藥性就開始發作了。誰都能輕而易舉地將一個睡著的人推下山去。”
典子的眼前出現了這樣的景象:田倉跟人說著話,身子晃動起來。也許蹲在了地上,甚至躺了下來。這時,有人將他推下了懸崖,而這一切都是在黑暗中完成的。典子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。
這時,咖啡店裡的服務生正目不轉睛地盯著他們兩人,似乎在用目光責難這一對乾耗著的客人。龍夫見狀心虛地說道:“阿典,我們點個冰激凌吧。”
“田倉不會是自己吃的安眠藥吧?”典子沒接他的話茬。
“當然了。有吃了安眠藥再出門的嗎?這個之前已經討論過了。”
“哦,對了。是他老婆騙他吃的。”
“對。他老婆將安眠藥放在啤酒裡,他吃了自己也不知道。於是就到外面去了。”
“這樣的話,他老婆的嫌疑就最大了。”
“至少她有足夠的動機。因為丈夫老是在外面尋花問柳,她早就恨之入骨了吧。至於給丈夫灌了安眠藥後想幹什麼,就不得而知了。”
“不過,這是假定田倉睡在旅館裡的情況。上次就是這麼假定的。接下來的推理是,在藥力還沒有發作的時候,田倉就走出去了,他老婆出於擔心又隨後追了出去。對吧?”
典子只顧說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