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榮幸的感覺。
“謝謝。”薄靳言站起來,又淡淡掃他一眼說,“醫學院的學生診病,如果將來不良影響或併發症,是否醫院也會負責?”
傅子遇怔了一下。
如果說之前還對他的幼稚和聰明,產生了奇異的好感。那此刻,傅子遇感到自己的專業操守遭到了徹底的侮辱。
OK,醫學院學生診病當然是不合規矩的,病人擔心效果也正常。但是老天,你只是被一根毛髮般的魚刺輕輕扎住,而且已經完全取了出來,見鬼的併發症!
傅子遇沉默片刻,非常禮貌、謙遜的笑了:“當然,有任何問題,我個人負全責。我會在你的病歷本上簽字。”
薄靳言似乎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,轉身剛要離去,又聽到傅子遇說:“對了,鑑於你如此擔心有併發症,我的醫囑是:一個月內最好不要吃魚,避免再次被魚刺卡住——你那細微的傷口就可能有無法預知的感染。”
到了此刻,薄靳言好像才正眼看向了他,低沉悅耳的嗓音,漆黑淡漠的眼睛,隱隱帶著不悅和質疑:“一個月?”
傅子遇特別誠懇的點頭:“一個月。
人與人之間的緣分,就是這麼奇怪。
譬如一個月前,傅子遇對薄靳言,只多次聽聞他的大名,卻始終沒有在校園遇到過。而現在,到學校餐廳吃個飯,都能邂逅。
明淨的燈光下,熙熙攘攘的人流中,只有他衣冠楚楚的獨坐一隅,也沒人跟他同桌。而傅子遇身旁,是一大堆朋友,男男女女笑聲不斷。
打好飯時,傅子遇特意繞了個大圈,經過他身旁。這一路過,卻又忍不住笑了。
因為全美聞名的犯罪心理學天才,剛剛二十歲就已經幫助FBI破了幾起大案的年輕男人,正一手持刀,一手持叉,旁邊還放著雙筷子,修長的眉頭輕蹙著,專心致志在剔魚肉。一整條魚已經被他剔得差不多了,只剩個骨架,旁邊的盤子裡,堆著層層疊疊的魚肉,還有挑出來的一堆細細密密的刺,煞為壯觀。
……
為了“安全的”吃魚,他竟然付出了這麼多精力。
傅子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