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麼,突然臉色微微一變,習絳綾那樣心細的人,自然覺察,回頭向餐廳入口望去,見到熟悉的窈窕身影,方笑雪。
她和長源的兩三同事一起,見到她微微一笑,看到她對面的陸沉,臉色也變了。但只是一秒之後,即若無其事的繼續微笑:“習小姐,陸先生。”長源的幾位同事也向她打招呼:“習小姐。”
不過說了幾句寒喧的話就走開,她仔細觀察陸沉的神色:“你回來後還沒有見過方小姐?”
他聳聳肩:“我見她做什麼?我見你就夠了。”
她又低下頭去,聲音也低下去:“對不起。”
他卻還是笑嘻嘻的:“對不起什麼?”她見他依然裝糊塗,也不點破。只撇開話題道:“我答應獵頭公司那邊,昨天他們回話說,臺實董事長秘書出缺,可能這幾天就要面談。”
臺實是老派企業,以行事沉穩著稱。他講笑話:“真的?那你豈不是有望做終身員工,一輩子在臺實待下去?”
她終於露出一絲笑意:“只有你會挖苦。”
頭痛得像要裂開一樣,她依然睡不著,翻來覆去大半夜,眼睜睜看著天亮,只得吃了一粒安眠藥。藥物作用起來,方才迷迷糊糊睡去了。醒來已經是黃昏時分,單調急促的鈴聲響著,密閉的窗簾遮住了陽光,室內光線晦暗。她定了定神,方才想起是門鈴聲,一定響了許久了,慌張下床去開門,忽然聽到門鎖開鎖聲。
有鑰匙的沒有別人,她遲疑了一下,才想起來,連忙撈過睡袍披上,腳步聲已由遠及近,他推門進臥室來。見到她一怔,目光卻不由自主順著她白晰的頸往下,睡袍的領口很低,軟緞的料子倉促間滑下去,露出雪色的肩,溫膩的曲線隱綽顯出春光乍洩。
他喉嚨有點發幹,他最近真是失常,明知這女人像木頭一樣乏味,而且他又不缺女人,可是心裡像有簇小小的火苗,正試圖熊熊的焚燒起來。
她連忙揪住自己的衣領,不知為何有絲怯意:“黎先生。”
“對不起,我以為你不在。”他轉過臉去:“學校需要寶寶的證件,我過來拿。”
悲哀的神色又重新浮現,她垂下頭去。忽然聽他說:“律師信我接到了,你動作很迅速。”她唇角幽幽浮上一個微笑:“有什麼話請直說。”
明知他是專程來一趟,取東西這種小事哪裡能勞動黎副總親自過來?他的時間都是金錢,他勢必是找她來談判的。果然,他說:“很好,那我也不兜圈子了,事情雖然到了如今的地步,也並不是不能挽回。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