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同的觀點的人們爭論不休。
吳星隱晦的打了個哈欠,對這種習以為常的爭論不感興趣,他看完資料,乾脆從自己的文件裡調了份何星文的資料,對著反覆看了無數遍的資料發起了呆。
一旁的同事也百無聊賴的轉移了注意力:“看什麼呢?”
“何星文的檔案。”
“那傢伙啊?”何星文這名字如雷貫耳,同事提起來都帶著幾分熟稔:“怎麼?發現什麼問題了?”
“就是覺得有點神奇,”吳星迴想起了當初他跟何星文的第一次見面:“我第一次跟他見面的時候可沒想到,最後我們會有這麼深的淵源。”
“你年紀還沒到,就開始感懷春秋了?還是得早點找個女朋友……”同事話題一轉:“何星文那個死宅都能找到男朋友,你這還單著有點太說不過去了。”
吳星把檔案往後翻了兩頁:“我這高風險職業還是免了,再說了,我現在找女朋友也趕不上人家啊,他們都快領證了。”
同事再度湊過來看了眼檔案,發出驚奇的聲音:“何星文,何統,誒,何統這名字是不是有點眼熟?”
吳星揚眉,知道同事是想起了同性法案透過後第一份結婚證上的另一個名字,不以為然:“重名的多了去了。”
“也是,華國叫何統的那麼多……”同事挪開了視線,隨口問道:“何統的資料清楚嗎?”
“要是不清楚,還能到我們手裡?”
同事徹底失去了興趣:“可能是最近國王陛下的人物側寫看得太多,讓我都有點草木皆兵了。不過你說巧不巧?排除何星文輟學這一點,他的人物背景跟國王陛下的人物側寫居然也能對上,我就說這側寫的限制太寬鬆了,大學擴招都多少次了,滿大街都是大學生,仔細一看,誰都像是個理想主義者。”
同事抱怨完之後,周圍安靜了下來。
吳星盯著何星文的檔案看了半天,伸手將何統的檔案調了出來,對照著這兩人的檔案不知道在想什麼。
何統放下筷子,擦了擦嘴,朝一旁的何建文露出了一個笑容:“爸你這紅燒魚絕了。”
何建文得意洋洋道:“那是,我這一手,街坊鄰居誰不知道啊……”
在無比平常的對話中,資訊流悄無聲息的掠過。
何星文睜開眼睛,聽見了何統的聲音。
“吳星對您的身份產生了懷疑。”
何星文一愣,沒感到驚訝,畢竟吳星跟他的接觸過於密切,而國王陛下留下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