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花濺春又衝那個和我一模一樣的小人扇了一團扇,那小人也被刮的無影無蹤。
玄真喝彩道:“這下把這倆東西都給跌死了。”
花濺春道,跌不死的,這風是送風,會吹很久,他們會被被刮的很遠,坐車今天也回不來了。
玄真又問,你給無涯寫了什麼?
花濺春道,我給他解釋下了為什麼把他刮跑啊,不能叫他殺人呀,人命關天。
我趁機向花錦春說了我的想法。詐屍令、大蜘蛛、再到這個毀苗圃的小人全都是無涯施法作弄的,他知道你的法術以控制見長,並不能降妖服怪,所以才使用些不疼不癢的怪物,幾次三番來騷擾你,然後他再出面幫你收拾,來向你獻殷勤,讓你有種被保護的感覺,利用這些機會接近你。而對於我,無涯痛下殺手,他肯定有不可告人的目的。這種人你不能接近啊?
花濺春回過頭來,朝我說道:“你別再說了。”
我清晰的看見她的臉上掛著兩顆晶瑩的淚珠,她不是一個渾渾噩噩的人,也是七竅玲瓏,這些話即使我不說,她也能猜的到,但是想起幾年來和無涯的點點滴滴,怎不傷心流淚,她肯定不願意接受這個事實。如果無涯返回來給她解釋,她是否還能原諒他也是未知數,畢竟此時花濺春處在極度矛盾之中。
於是她衝我和玄真說道:“你們走吧,這幾天不要在圖南觀住,無涯要是再去找你,給我打電話,否則別聯絡我,我想一個人靜一靜。”說完扭身進屋了。我猜想,今晚上她肯定會對著湘簾皓月一頓痛哭,一個少女童話般的憧憬破滅,心碎了一地,她會怎樣小心翼翼的再重新拾起來呢?
花濺春不像老鼠王他們,她多久化成人形我不得而知,但肯定時間不長,初涉人世,她看著人間詩詞歌賦、紅樓西廂,望著窗外富貴春風,一派榮華,生靈們千姿百態,更有那夢幻般的卿卿我我,卻忽略了人性中黑暗的一面,我們從小長大,不知不覺就學會了應對人性之惡,可花濺春這種冷不丁吸滿了天精地華,半路在世為人的,如何吃得消這種打擊?想來這幾天一定是寒衾不眠,殘月聽漏,人花雙對影,傷心兩不知……
我和玄真只得離開,玄真替我捏了一把汗,我說我把他的金戒指祭掉了,玄真也沒什麼反應,說道,救命要緊,還管什麼戒指?
上了車以後,玄真從懷裡掏出一個物件,正是無涯掉在地上的羅經,我驚道:“你拿這個幹嗎?”
玄真道,能叫他劈你,不能叫他給點補償?這東西一看就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