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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個世界。
現在被侄子給託付了個工作,才發現這個世界還是發展太原始了。
不是科技的原始,是人文的原始。
大街小巷,所有人想的都是案子怎麼判,情理法怎麼選擇,他們在乎的是權力會怎麼偏移,沒人在乎究竟為什麼,一個十三歲的小女孩能做出滅人滿門的事。
張家仗著勢力欺壓良民和良民反抗,他們都覺得這是不值一提的小事。
麻雀喝夠了,又歪著頭,小圓眼睛眨啊眨,叫了兩聲。
“嗯,還活著的話,下次口渴或者餓了記得來找我。就你一個,沒有別的麻雀了。”
小白伸出指頭,摸摸它的腦袋,手感柔軟順滑。
“走吧,別被利箭或者喜鵲什麼的吃了。”
小麻雀又叫了兩聲,輕輕啄了啄他的手,飛走了。
其他小黃門和宮女看見新帝和鳥雀說話,雖然奇怪著鳥雀不怕人,但更奇怪新帝的行為。
重山和童明倒是見怪不怪了,也不知道是不是他們這位陛下從小吃素,一直就招這些鳥雀的喜歡,連一些獵犬或者別的動物看了他,都會鼻子噴著氣找他要摸摸。
可能這就是天生招動物喜歡吧,羨慕不來。
一直到了議事那天,九月二十八,群臣依次到了玄雍宮宣政殿內坐好。
一個月之前,坐在上面的還是武帝的孫子第五求定,一個月後就變成武帝小兒子第五小白。
丞相看了眼,放了心。
行,好歹不是那個花紋都沒的素色衣服了,換了個有點繡紋的青色常服。畢竟也不是大朝會,還沒正式祭天登基,穿這個衣服不算失禮。
等他以後知道皇帝不止不愛穿朝服,常服也不愛穿,一年四季就穿他的道袍,他會後悔自已沒早些時間就及時阻止皇帝,壓著他做個正經天子的。
諸臣一稽行完禮,小白坐在上面看著,心想這該死的視角,分明還沒開始上班,已經在開會了。
有點鬧心,果然人就是不能工作。
稍微沒那麼鬧心的,是這裡貴族政治,官員地位沒那麼低下,他們起碼都坐著,正常時候都是彎腰作揖行禮,沒什麼罪或大事不會跪拜。
如果他們都站著甚至是跪著,那自已真的可能先改改規定了。
看向下方,小白聲音放大了些:“阜陽縣令和孤女劉芍,讓他們先進殿吧。”
下面的官員聽了這話,開始心裡有了些計較。
孤女劉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