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曾說話的閔子游開口了。
他先是對著單于禮貌行禮,再問:“單于,您允許了我們經過草原往西而去,可如果有匈奴人不遵從您的命令,向我們使團出手,那該如何?”
單于的話在草原約束力很大,但萬一貴族聽了,沒對使團動手,但是地下牧民眼饞動手了怎麼辦。
草原這麼大,訊息沒有傳遍太正常了。
想到這兒,單于也做出保證:“我會下達軍令,各部落所有人看到大晉使團,不得動手。”
集結各部落的軍令是單于個人威信的直接體現,擁有在草原上的最高權威。
以軍令下達,那的確是單于做出的重要保證。
閔子游還不放心:“如果有不敬使團,不遵從單于命令的人向我們動手,我們反擊回去,這應該不算‘不敬’單于吧?”
單于:“還有無視軍令來招惹你們的,你們能反擊回去是你們的本事,沒什麼‘敬’不‘敬’的。”
這時仝拾又問道:“那這樣不遵單于命令,又想殺死我們使團的人,如若我們反擊回去,按照草原的規矩,是否他計程車兵、牧民、奴隸和牲畜在內的所有財產,都是我們的了?”
右屠耆王眼神一變,“你想幹什麼?”
前兩天因為一把匕首還關係挺好的兩人這時候氣氛僵的很,仝拾甚至都不理會他,“這是我們大晉和單于在議事,右屠耆王還請不要插嘴。”
單于被畫矇蔽的雙眼逐漸清晰,“草原的規矩,那是針對草原人的,只是這些東西,可換不走。
你若是留下來做草原人,自然也能享有草原的規矩。”
仝拾不接這話,只是道:“單于,我們還有一份禮物未曾看呢。”
單于點頭:“那就繼續看吧。”
到現在為止,前頭那些都是一看就知道珍貴異常的寶物,那張畫更是人間沒有的東西,單于現在閾值已經被那畫拉開,對最後一樣禮物沒那麼好奇了。
仝拾揭開最後一塊綢布,托盤上是一個竹筒。他拉開竹筒的塞子,把竹筒傾斜一倒,白花花晶體從裡面流出。
金平瞳孔一縮,已經猜到了這是什麼東西。
可,大晉怎麼會用這個來做交易!
仝拾伸手捻了一點鹽在手上,當著在場眾人面,仰起頭灑進自己嘴裡,再從侍從手中端過托盤,捧在單于面前。
單于捻了一點,放在鼻前聞了聞,沒有聞到什麼味道,再送入口中,鹹的滋味頓時瀰漫在口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