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成人後的世界都在掩飾、在試探、在權衡利弊,在等待對方一步步毫無底線地亮出底牌,再將其捏碎、毀滅。許多時候,並非同計劃般順風順水,也有可能行差錯步,墜落深淵。
具有矛盾感的人最令人上癮,鉗制住她的抗拒掙扎,輕咬輾轉直到她盈盈水光貼溼面頰,喘息、嗚咽是跳躍熾熱的音符簒住發燙的心跳。
他們相擁在陽臺處,背後貼著許淮安的寬大手掌,秦暖被掐住下巴,而男人的動作比之上次更加肆無忌憚。
和生意人交談的後果便是枉付信任,說過的每個字都將成為接下來理應交出的報酬。
懷裡人眼裡泛著水珠,許淮安愈發想要折騰她。
“你看到的,是這樣還是這樣?”
平日裡沒有大錯,秦暖便覺得許淮安如長相那樣溫其如玉、清朗端正,如今他一點點極有耐心地衝潰自己的理智,被人恣意操控。
她不想說,許淮安可以逼她說。
“唔東西擋著我沒看到”
“乖,喜歡要說,我很願意滿足夫人的喜好。”
他彷彿變成了另一人,低沉的嗓音迷魂勾人,撩撥著少女本跳躍心絃。
如他所言,她很吃這套。
也讓秦暖記下,日後一定要謹言慎行。
本是旁敲側擊告訴他穆婉含和顧恆關係好,她不過稍加描繪了下他們親吻的難捨難分,這狗男人竟然問自己是不是在向他索吻!
坦白講,她確實喜歡他冷淡清冽的長相,喜歡他脫掉衣服的漂亮肌理。
讓自己順從貪財好色的天性,這不是什麼難正視的事。
所以,秦暖沒拒絕。
到現在,秦暖後悔地直哭。
許淮安按著女孩的軟腰,另隻手撫摸著在她雪白脖頸處留下的清晰指印。
瞟了眼落在地上的玫瑰花,許淮安眼睛眯著,漫不經心地問她:“你知道,玫瑰除了能做插花,還能做什麼嗎?”
秦暖渾身一震,“你別亂來!”
他輕笑,安撫好懷中哭出淚痕的小姑娘,將人鬆開。
默默抱住自己並鼓足勇氣譴責某人後,秦暖屁股上一疼。
許淮安搖著手裡去了刺的玫瑰,嘴角勾起:“還可以教訓小孩。”
AAA錯亂:書裡沒說男配變態的啊!
秦暖咬牙切齒:紙上得來終覺淺,絕知此事,要、躬、行!
冷秋一晃而過,冬寒來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