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0章 (第2/3頁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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長安城裡許多兒郎應該都不喜歡聽到姜少微的名號,他會讓太多人暗淡無光了,更別提宗越這等與他雲泥之別的人物。
她該忍住不問的,不管怎樣,宗越回來了,至於誰帶他回來的,出於何心思帶他回來的,確實不怎麼重要。
羅婉收攏思緒,也進了主房,見宗越又在自己玩雙陸棋,也不擲骰子,自顧自亂走一通,已經把其中一方殺的片甲不留。
他心緒不佳,有些事不宜立即開口。
“越郎,玉佩做好了,你看看可滿意。”
羅婉在他身旁坐下,金絲墜特意放在棋盤旁他的手邊。
她看見他的目光很快移了過來,不動聲色落在那金絲墜上,眉頭緩慢而明顯地皺了起來。
他伸手拿過去細看,眉心微微揪起,唇線抿的筆直,神色裡滿是嫌棄而又狐疑。
“這是你自己做的?”他終於歪頭,難以置信地向她求證。
“當然啊。”羅婉直視著他的眼睛,不慌不張,十分鎮定地、肯定地點頭。
他的眼睛便又看回金絲墜,繼續端量了好大會兒,再次轉頭問:“真是你做的?”
羅婉仍是點頭,只微微垂眸露出些難為情,“我好些年不做了,手生的很,大概編的醜了些,越郎若是嫌棄,不如,送到繡娘那裡重新編吧?”
她的意思,若叫她重新編,也是這般醜的,遂並不提自己重新編的話。
宗越舒展眉,儘量散了那嫌棄的、狐疑的神色,站起身來,把腰間的蹀躞玉帶露給她。
這是要她幫他戴上的意思?
羅婉沒有拒絕,拿了玉佩給他往蹀躞帶上系。
他在外四日,概因不曾換過衣裳,薰衣的沉香味已經很淡了,隱隱能聞到一些酒氣。
“我在魏國公府喝酒了。”
羅婉並不在意他喝酒與否、同誰喝酒,但他既主動說了,她便淺淺回應了一個“嗯”字。
“梁賊與我尋釁,我抓了他家奴,魏國公府不想鬧大,叫姜家表哥來勸我私了。”
這就是他與姜少微同行回來的緣故。
羅婉這才有了些明顯的反應,抬眼看著他,“怎麼回事?”
有意聽他細說。
宗越安頓好安娘之後,料定梁希仁不會善罷甘休,親自鎮守了兩日,果然等來了半夜行兇的梁家奴僕,他拿了人,揚言要去御前告狀。梁希仁是魏國公的親弟弟,魏國公是當今寵妃梁貴妃的族兄,聽聞這樁事,一查問自家弟弟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