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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行舟問道:“幾歲喜歡攝影?”
從南安天橋那張相片可以看出她應該不是近幾年才喜歡的。
溫漾輕聲回道:“大概在十一歲吧。”
“在什麼機緣之下喜歡的?”
溫漾抬眸,與他對視幾秒,說道:“叛逆期,那會兒想逃離家裡,想自由,覺得當個攝影師很不錯,可以自由自在。”
傅行舟:“看不出來你會有叛逆期。”
溫漾這下耳根真熱了,她笑笑,無奈轉頭。確實,誰都看不出她會有叛逆期,其實她的叛逆期也很短,就是那個時間段特別特別想離開家裡,不想被祝雲管。溫漾想了下,轉頭問他,“那你呢?傅總有叛逆期嗎?”
傅行舟垂眸與她對視,點了下頭。
“自然有。”
“那你的叛逆期會想做什麼?”
傅行舟嗓音淡淡,“攝影。”
溫漾驚訝。
她眼睛很美,疑惑立顯在眼裡,傅行舟與她在那些大作面前站定,他回道:“玩過一段時間。”
溫漾眨眼,“難怪你知道堅尼地城的機位。”
傅行舟眼裡染笑。
“嗯。”
眼前的作品,全是南城的景色,從輕舟集團到某星級酒店,再到街頭巷尾,夜市,花市,公交車,地鐵口,雙層巴士,四季如花,各類花色都有,四季的交替,一片秋天的落葉,在攝影師的拍攝下,栩栩如生。
溫漾在南城生活兩年多。
知道南城很美,但她知道的確實不如攝影師拍下的,經過這些相片,溫漾才發現南城還有這麼美有這麼多能入鏡頭的地方。
傅行舟則淡很多,他從小在香港,對南城的感情其實一般,並不算深。只是此時,他眼眸落到前方那湊近相片去看的女人背影上,他略微定住了一些。溫漾一個作品一個作品看過去,她看得比其他人認真太多,有時會往前走,盯著相片不動,有時也會湊近了去看。
傅行舟站在她身後不遠處。
陪著她看。
這邊面積比外面要大。
溫漾有時人過去了,傅行舟才抬腿跟過去。一圈看完,最後一張大幅的,是南城的紫薇花,就在中茂門口的公交車站臺拍的。
溫漾看一眼那幅作品,覺得眼熟,但沒認出地方。
傅行舟只掃了一眼,他垂眸看一眼腕錶,輕聲問她:“中午想吃什麼?”
溫漾一愣。
兩個人從那幅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