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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有烈日當空而照,乃是仙盟烈日灼心之刑,對於這種喜水的禍患源頭,最為好用。那個侏儒早就不掙扎了,像是一攤即將烤乾的淤泥。
「這樣醜陋的侏儒,唱歌竟然很好聽。」我不自覺地說道。
姨母轉過頭,嘴角噙著一絲笑:「因為它不是一隻侏儒,你看他的腳,是斬去尾巴才生出來的。它原先應該是一隻鮫人。一隻愚笨醜陋,受盡苦楚也不吐露一個字的鮫人。」
我驚訝地睜眼看,果真如此,那麼,是誰把它做成一隻長滿鱗片和膿瘡的怪物的?
想了想,把自己在獄中所見一五一十地告訴了她。姨母垂下眼思索,片刻後道:「既然不是天災,是人禍就好處理多了,我會派人守住靈脈之水的三個節點。至於你,你還是天天露面去給病患送解毒水。」
她只說了計劃中的一部分,我換了個話題,慎重道:「還有個至關重要的問題,我聽聞晚爾爾丟了。得把她找回來。」
姨母奇道:「我難不成還要管這種小事不成?扶陵宗的弟子又不是在我們地盤上丟的,管她做什麼。不過是一個新結丹的弟子罷了,還要給她多大的顏面?」
我被罵得一聲也不敢吭。
我怎麼說,難道說,她一丟謝如寂就要發狂嗎?我這話說出來不僅自己不信,姨母也得把我送去看腦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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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按著姨母的話送了幾次藥,病人都肉眼可見地好了起來,臉色紅潤得像來度假的。
我重生以來從未覺得如此順風順水過,像是我本就該走的軌跡一般。因著對外都說這藥方是我費盡心思收回來的,故而眾人對我的禮待比起我初回鯉魚洲時,只高不低。
我其實有些心虛,畢竟和我沒什麼關係。
我以為這場風波便這樣慢慢落下去,直到一夜醒來變了天,鯉魚洲的人一夜之間大半都感染上了鱗疫,洲主宮被撞破。昨日裡還是陽光明媚,人人都道不過是小疾罷了;今日就有不可數的人,發痛發癢地撕下臉上的鱗片。
我鞋都來不及穿,衝到姨母面前,她正整理好要穿的外衣,黑色的衣襬像是暮冬時的黑蝴蝶花。我還沒開口,姨母就說話了:「今日,你不必去送藥了。我親自去。」
我的手輕微顫動:「藥只有一罐,是不是?不夠的啊!不能分的啊!」
姨母溫和道:「那就都不分了。唯有找出誰亂我鯉魚洲,殺之才能解決後患。」她臨走之前,還特意關嚴了洲主宮的大門。我沒聽她的乖乖在洲主宮,拿上玉龍劍就往靈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