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能不憂心?”
陸臨川繼續心直口快,“九弟這就是你的不對了,既然想護他就不應該讓他做獸,既然順了人家想建功立業的心意,你就不應該畏畏縮縮不給機會啊?阿梟賢弟身為武將之後,即使戰死也是情願的,反而是九弟你,是不是有些婦人之仁了?”
說完他還走過來拍拍陸棠鳶的肩,安慰似的,“二哥說話直,你別介意。二哥又何嘗不知你與阿梟賢弟如何親密無間,唉。”
真是好一個親密無間,父皇就在近處,真是好一個說者無心啊。
陸棠鳶咬牙切齒,靜待塵煙散盡,一聲吼叫將眾人的視線帶回了場下。只是這一吼的聲音,顯然不是由任何一隻虎發出的。
薄薄煙塵中,是雙目血洞的雄虎臥倒在重傷雌虎身側,嘴角噙血的阿梟站在另一隻七竅流血的雄虎屍上,弓著腰背同另外三隻對峙。
煙塵的遮擋裡,誰也不知阿梟是如何殺死了第三隻。
陸棠鳶摳著欄杆的手漸漸放鬆,正想高興,阿梟咳嗆一聲,喉腔裡突然湧出一大口鮮血,雙膝一軟跌坐在了地上。
其餘三隻虎已經對阿梟產生恐懼,包圍巡視著,不曾動作。
阿梟不屈服,慫著肩準備再次出擊,可是背脊一彎,又嘔出了大口的鮮血來,四肢支撐不住似的,開始微微發顫。
他不放棄,一次次嘗試起身,嘗試蓄力,掙扎良久,卻不能挪動哪怕一寸,窮途末路之時,他才回頭遙遙地去望陸棠鳶高坐的位置。
這一眼,就只是發現陸棠鳶沒有坐著,而是走到圍欄處看著他,他就欣喜萬分。
他高興,想笑,又顧念著是外面,慢慢用口型告訴他:殿下,好疼。
陸棠鳶閃著希望的眼睛垂下,他明白,阿梟怕是不能再戰了。
每一次訓練,不管給阿梟的敵人是十個還是百個,累到何種程度,都從不叫苦,因為阿梟最喜歡完成他的命令後,一臉驕傲地覆命討誇。
從前,阿梟破舊的衣衫上都是他人的血液,現在,他自己的佔了一半。
如此,便是真的撐不住了。
他嘆了口氣,快步走到父皇身側,跪地行禮,“恕兒臣無禮,阿梟內傷過重,再戰下去恐怕性命堪憂。今日之賽以足夠精彩,兒臣斗膽請求父皇,中止鬥虎。”
不等皇帝開口,陸臨川探出頭來,“九弟,你心疼阿梟可以,但比賽總要有輸贏,這半途中止沒個結果,對阿梟賢弟也是不信不敬,他也是不願的。”
陸棠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