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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梟還是那副苦悶的模樣,這副模樣叫陸棠鳶看了愈發生氣,難道不該一口回答不會嗎,怎麼還真考慮上了。
既然說不出他想要的答案,那便不如不說。
他突然冒出了想把阿梟舌頭割掉的想法,讓阿梟真正做個聾啞人也未嘗不可,聽不見外界的誘惑,說不出交換的籌碼,能做的就只有聽他的話。
他剛想揮手給阿梟一記耳光,叫他閉嘴別說,阿梟就在他猶豫的空檔組織好了能稱為答案的語言。
阿梟:“可是我只想要殿下呀,跟別人走了,就沒辦法抱著殿下睡覺了,那怎麼能算是把我想要的給我了?”
陸棠鳶:“……”
陸棠鳶一時語塞,阿梟猶豫的時候,他希望阿梟堅定地忠於他,等阿梟真這麼把話說出來,他又覺得聽著他渾身不舒服,還不如說更想要些財寶功名。
“如果本宮不再是九皇子呢?”陸棠鳶仍是不擅長面對阿梟純粹而熱烈的表達,他試圖去給阿梟的純粹裡找一絲雜質,證明他們之間是各取所需互相利用,而不是他單方面惡劣地利用了一個孩子完整的愛。
“本宮沒有權利,也沒有財富,給不起你吃食,但父皇能給你,到那種時候,你還是隻願做本宮的部下嗎?”
阿梟似乎也察覺到了他的不安,走近幾步跪坐到陸棠鳶腳邊,雙臂一環,將他的小腿抱進懷裡,下巴抵在他的膝蓋上,“殿下不怕,阿梟保護你。”
阿梟側頭蹭了蹭陸棠鳶的膝蓋,枕在陸棠鳶的腿面上,“殿下可以和阿梟回家,阿梟給殿下獵野兔和小鹿吃,阿梟不喜歡金子,阿梟只喜歡殿下。”
陸棠鳶的脾氣和心慌就這麼被傻子止住了,傻子懷抱裡的溫度依舊溫暖,像個暖爐一樣,把他在露華宮跪涼的小腿融化,把他那滲進骨頭縫裡的舊疾之痛遣散。
阿梟還在痴痴說著他的忠心,“阿梟是殿下的夫君,會永遠陪在殿下身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