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近,也更聽母親的話,他的年歲還小,對大崇的認知全數來自於母后。
這是他第一次如此鄭重地反駁母后。
“母后,不一樣的,第一個永遠不一樣!”
就像他愛吃草原上的一種甜果,看見甜果,他腦海中永遠是第一次吃到甜果時的甘甜和驚喜。
就像他獵殺的第一隻綿羊,他馴服的第一頭雄鷹,他親手鍛造的第一柄武器。
陸棠鳶就是他年少情竇初開時,唯一心動的人。
心動卻沒能留下的人。
如若心動相愛再成怨侶,那也便罷了,第一次也沒那麼不可替代,可他們不是。
拓跋梟第一次體驗到悸動,還說不清愛是什麼的年紀裡,就被那張情緒深不可測的臉給弄得魂牽夢縈,他還沒來得及多看看,多猜猜,那個人就帶著無數神秘和新奇散在了煙塵裡了。
世上最意難平的不就是這樣的無解的遺憾嗎?
這樣的遺憾是足矣叫人記一輩子的,尤其是奉行“一生一世一雙人”的北疆皇室。
王后擦乾拓跋梟的眼淚,“阿梟,好孩子,你不能對大崇皇子念念不忘。你要一心一意對你未來的王后,如若你娶妻後心裡還有別人,就是對北疆眾神的大不敬,是對北疆信仰的動搖,這是會給北疆帶來不幸的,你知道嗎?”
王后就像在將大灰狼的故事恐嚇三歲孩童一樣,用眾神與信仰嚇唬拓跋梟,因為她並不覺得自己的兒子真的對大崇皇子有了“情”。
就算是美豔,那也是個男子,拓跋梟還這樣小,同齡玩伴裡也沒什麼女子,陰差陽錯地在情竇初開的年紀遇上了這樣一個外族人,“特別”一下子蓋過了所有,讓拓跋梟產生愛戀的錯覺。
等他長大後看得更多了就會明白,陸棠鳶是普通的,愛戀是要給女孩子的,他會更深情的愛上一個美麗的女子,而不是錯把兒時玩伴的投機當成愛戀。
卻沒料到,阿梟從抽泣中突然抬頭,很認真地詢問:“退一萬步講,他就不能是我的王后嗎?”
王后:“啊這...”
那日之後,北疆與大崇重新恢復敵對,阿梟每日都在神廟裡給敵方將領陸棠鳶祈禱,把神廟的大祭司氣得夠嗆。
他還理直氣壯,“我只是祈禱他平安,又不是祈禱他把北疆打敗,這不衝突!你也過來,祈禱北疆未來王后的平安。”
大祭司上報這荒唐事,北疆王只當孩童頑劣,無心戲言,將他在神廟裡關了禁閉,處理時也沒避著人,卻叫